听到这里,苏虔才放心。
没过多久。
裴宴又来了,怀里还抱着一只白色的小狗。
他捧着小狗递到苏虔面前,观察着她的动作,眼里满是期待。
“你看,这只小狗跟年年简直一模一样。虔虔,我们也给它取名团子,一起养着它好不好?”
他笑着,眼里满是爱意,仿佛昨天的对峙从未发生过,她还是他的妻子。
苏虔仍旧端坐着,一动也不动。
“年年只是一只狗?”
“嗯!年年还是我们的家人。”
苏虔把玩着手里的茶具,“那年年呢?为什么要找一只相似的狗来替代年年?”
裴宴哑巴了。
倒也不是装的。
他思忖,才解释道:“年年有了岁数,狗的生命不比人的生命。”
苏虔道:“如果年年是正常老死,你至于拿一只相似的狗来讨好我吗?”
他又在撒谎。
不管他是想维护谁,还是维护这段关系。
苏虔最厌烦欺骗。
“虔虔,我。。。。。。年年的去世真的是个意外。”他语气里全是回忆与愧疚。
看吧,还在狡辩。
苏虔懒得把事情扯皮,直言:“那这只狗怎么可能是年年?你找条相似的狗就能糊弄我吗?你口口声声说你错了,但结果呢?你以为随便敷衍一下,我就能回心转意?
“难道我以前就贱成这样,让你欺辱吗?”
“既然年年是家人,所以家人的地位是可以被取缔的吗?就跟什么沈音想取缔我的地位一样,是吗?”
裴宴脸上的神色温柔瞬间被苦涩替代。
“虔虔,你当年也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