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谁偷你东西了?你可有证据?!”“还有偷了你什么东西,你也要说出来,让大家伙一起评评理!”李渔冷冷一笑,立马予以训斥。虽说真就是他偷的,但正如他所说,证据呢?没有证据,那说个锤子!李渔底气十足,别说闫埠贵拿不出实证,即便是经验丰富的派出所所长徐大力来了,也一样白搭。关键是,那十条小黄鱼就见不得光,不然的话,闫埠贵早就拿出来,正大光明花了。之所以一直深埋在地下,本身就说明闫埠贵心里有鬼。果然,听到这话,闫埠贵愣怔一下,顿时哑火了。刚才情绪太过激动,他有些失去理智,现在冷静下来,他郁闷发现有些话不能随便说。真要说出来,会出大问题。比如说那十条小黄鱼,这要当着众人的面说出口,那肯定会引发轩然大波。都是大院的邻居,知根知底,这要他如何解释自己从哪弄来的十条小黄鱼?根本就解释不清!即便他不管不顾,强行说出来,估计也没人信,只会说他魔怔了。还有就是,家里那边估计也会炸锅。比如说老伴那边,还有自己的子女,如果被他们知道自己偷偷私藏十条小黄鱼,那以后家里就别想着有安生日子过了。闫埠贵沉默了,只是头顶上空还在不停浮现死灰色数字。这个哑巴亏,他实在咽不下去,越想越郁闷,喉头开始一阵阵翻涌。“怎么哑巴了?”“闫埠贵,你倒是说话啊!”“这样吧,既然你说家里遭贼了,又什么都不肯说,那就干脆去派出所报警!”李渔坏笑着提议道。今天这个哑巴亏,闫埠贵不吃也得吃。先是易中海的信,然后再看看闫埠贵这个心虚的表现,他已经吃定这老小子。那十条小黄鱼肯定来路不正,根本见不得光。“不要报警!”“李主任,刚才是我不对,我在这里向您道歉!”“我家没遭贼,就是看到后院乱糟糟的,我一时上头,这才胡说八道。”闫埠贵面色涨红至青紫,赶忙开口拦阻。话说完,闫埠贵喉头翻涌愈发厉害,再也无法压制,喷出一大口鲜血,仰头便倒。那可是十条小黄鱼!丢了不说,还要强行吃个哑巴亏,这对平日里精打细算抠抠搜搜的闫埠贵来说,简直就是致命打击。“老头子,你怎么了?”“大家伙赶紧搭把手,把我家老头子送医院!”闫埠贵老伴捂着脸颊,本来被闫埠贵狠抽一耳光,她很是恼怒,但看到闫埠贵这个样子,她顿时吓了一大跳,赶忙呼救。见状,大院众人一拥而上,抬着人就往医院跑。“李主任,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刘海中没有去,而是转头看了一眼闫埠贵家的后院,面露狐疑之色。但凡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里面肯定有事。如果没有猜错,闫埠贵家肯定是遭贼了,不然的话,闫埠贵也不至于反应那么激烈。可问题是,闫埠贵家有什么好偷的?即便丢钱了,闫埠贵的反应未免也太大了一点。想到闫埠贵都被气吐血了,这事就愈发蹊跷。“你问我,我问谁去?”“回头闫埠贵醒了,你可以去问问他!”李渔冷冷回应,转身就走。不光刘海中,估摸着大院很多人都看出蹊跷,但这事除非闫埠贵亲自透漏,不然的话,注定会成为一桩无头公案。考虑到闫埠贵心中有鬼,那这事就更不可能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了。其实,李渔真得很好奇,想要知道闫埠贵到底从哪弄得十条小黄鱼,不过就看闫埠贵这反应,估计很难从其嘴里掏出真相了。不过也无所谓了,重要的是十条小黄鱼已经到手。还有就是,今天这事过后,闫埠贵这铁公鸡以后很难睡个安稳觉了。跟前阵子被闹鬼吓得刘海中不同,闫埠贵这是肉疼的。跟李渔预想得差不多,医院那边,闫埠贵自从醒来之后,就守口如瓶,什么都不肯说,只是面色蜡黄,双眼无神,一脸绝望悲痛之色。回到大院之后,闫埠贵耷拉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每天早上起来,也不侍弄他那些花花草草了。给人的感觉,闫埠贵整个人一下子就被掏空,没有了精气神。而通过李渔的特殊视角,就看到闫埠贵头顶上空不停浮现死灰色数字,每天不是在破防,就是在即将破防的边缘。“好家伙!”“照这个速度,闫埠贵不会暴毙吧?!”李渔抬手摸了摸下巴,面露古怪之色。这每天都破防,动辄就贡献一两百天的寿命,任谁都遭不住。本以为大院里下一个暴毙的人很有可能是易中海,谁曾想闫埠贵横空杀了出来,大有后来者居上的架势。“李主任,我投诉!”“现在老闫干活没劲,傻柱也是,白天经常偷懒,只有我一个人干活,都快要累死了!”这天,刘海中找到李渔,投诉举报道。他有些遭不住了,本来车间打杂的活就很是繁重,以前六个人一起干倒也还好。结果现在,许大茂跑路,易中海坐牢,这已经少了两个人。而闫埠贵还天天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再加上偷奸耍滑的傻柱,这活还怎么干?还有就是,秦淮茹跟傻柱是两口子,时不时还帮着打个掩护,美其名曰让傻柱好好休息一下,这就让刘海中更加不满了。“闫埠贵不是你的老伙计吗?”李渔摇头轻笑,大院众禽就是这样,甭管平日里怎么样,但凡涉及到切身利益,立马就会翻脸不认人,纯粹属狗的。自从易中海坐牢之后,刘海中跟闫埠贵两个人抱团取暖,天天一起上下班,关系那叫一个亲密。结果自身利益遭受侵害之后,刘海中里面翻脸无情,开始背后捅刀子。不过对于刘海中的投诉要求,李渔根本就懒得理会,直接挥了挥手,就像是驱赶一条狗一样,将其轰走了。:()四合院:开局安排贾东旭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