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将剩余的果冻胶收拾干净,“还是这种穿戴甲比较好,真指甲做多了,容易伤到甲床,甲油胶里的物质对身体也有害。”
林晴点头:“你说得有道理。”
美美戴上穿戴甲,林晴心情很好。
晚上吃了饭,喂了猫,到了九点多。
傅斯年扶着林晴上楼。
林晴走进卧室,开始犯难。
夏季天气炎热,出汗多,是一定要洗澡的。
可现在她脚伤了,怎么洗啊。
她坐在床上,陷入沉思。
傅斯年将她的浴袍从衣柜里拿了出来。
林晴看着他,又看了眼他手里拿着的浴袍,一瞬间明白了他的想法。
耳廓瞬间就红了。
她小声说:“傅斯年,我可以自己一个人洗的。”
“一个人怎么洗?”
“不要胡闹,脚受伤又怀孕,要是一不小心再摔了怎么办?”
“不会的啦。”
林晴扭扭捏捏,不想他帮自己洗澡。
傅斯年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喂,傅斯年,你放我下来。”
“不放。”
“我真的可以自己洗的,我小心点就行。”
"不行,我不同意。”
傅斯年说:“那也是我的孩子,林晴,我得保证你们的安全。”
他搬出孩子来,林晴哑口无言。
卫生间内。
傅斯年搬来一张塑料凳让林晴坐在上面。
他调了下水温,觉得温度合适了,回头看着林晴,声音平静:“衣服脱了吧。”
“傅斯年,我真的可以自己来的。”林晴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傅斯年见她不肯动,手伸向她衣裙后背的拉链。
她抓住他手,
“你来真的啊!”
“林晴,我们是夫妻,你害羞什么。”
“这,这和那天晚上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该看的都看了,该做的都做过了。”
该看的都看了,该做的都做了。
这话说得也没毛病。
“我,我,那你转过身去,我自己洗,洗好了叫你就行。”
她实在接受不了光着身子,让他来帮自己搓澡。
又赶不走他,只能取了折中的法子。
让他呆在浴室,转过身去。
等自己洗完澡再转过来。
傅斯年见林晴坚持,也不好再逼迫她,只能说好。
于是转过身去,面对墙壁。
林晴松了口气,脱了衣服,坐在椅子上拿着花洒冲凉。
她不敢洗太久。
三分钟后,她准备关了花洒。
但是坐在椅子上手又够不到,又不能站起来,一站起来脚的纱布就会碰到水。
她看向身后男人,咬了咬牙说:“傅斯年,帮我将花洒关了吧。”
傅斯年转过身来,关了花洒,又看向林晴。
目光赤裸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