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遥被他蹭得痒痒,不停地扭着头躲他:“我、我不去,我要、睡、睡懒觉。”
他以前从来不睡懒觉,也不解那些成天犯困要睡觉的群体。
近段时间,遭受了资本家在床榻上的严苛剥削后,他的睡眠时间和质量都不复从前,终于知道了懒觉的宝贵之处。
趁秦徵要出差,他一定要多补觉的,不然迟早猝死。
“行,我们一起睡懒觉。”秦徵的胳膊横在黎听遥身上,手一伸把被子掖得更紧,两人严严实实地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两颗脑袋。
黎听遥只当秦徵在开玩笑,等了几秒,侧头一看,秦徵竟然真的闭着眼十分从容地准备入睡。
资本家怎么可以睡懒觉?
“……”黎听遥腾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把被子掀了个底朝天,猛拍秦徵胸肌,“起、起床!”别过少爷生活!
秦徵黑着脸不情不愿地坐起身,打了个哈欠:“h市有什么好的,非去不可吗?”
“我觉、觉得挺、好的。”一年365天都有漫展的城市能不好吗?
秦徵立马道:“那你陪我一起去。”
“不、不去。”黎听遥当然想去h市,但肯定不是现在,也不是和秦徵一起。
他月底有一场漫展就在h市,到时候是和江芋可一起。
秦徵沉默几秒,似乎在思考什么严肃的问题。
片刻后,秦徵一言不发地下了床,黎听遥安心地躺下去准备补觉。
谁知道黎听遥眼睛刚闭上,耳边就传来“刺啦刺啦”的摩擦声,睁眼一看,是秦徵把之前收拾好的行李箱拖到了床旁边。
黎听遥蹙着眉,看不懂秦徵这是要做什么。
下一秒,秦徵清空半边的箱子,接着一把抱起黎听遥,尝试往行李箱里塞。
黎听遥:“……”
“您、您好,”黎听遥镇定地提醒秦徵,“拆、拆成一块一块儿的,可、可能更、更好装。”
秦徵觉得不行:“拆了装不回去怎么办?”他就这一个老婆。
黎听遥打击他:“你首、首先要考虑怎、怎么过安、安检。”
秦徵埋头在黎听遥脖子上亲了一口:“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你买张票,坐我旁边。”
“不……”黎听遥困劲儿还没过去,闭着眼开始意识涣散。
结果秦徵在他脖子上亲几口还不肯罢休了,抱着他的动作也逐渐变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