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遥屏息以盼。
突然——
“砰砰砰!”
聚精会神间,一阵石破天惊的敲门声击碎黎听遥的期待。
他眼睁睁看着承载期望的小猫耳朵“嗖”一下彻底收回去,紧连着一道黑白相间的身影从窗台跃过,彻底消失在灌木丛。
黎听遥只当是江芋可去而复返,拳头捏得死紧,气势汹汹去开门:“江、江芋可!你最、最好有事!”
“咔嗒”一声防盗门被打开,站在门外的却不是江芋可。
是另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人。
黎听遥被这不可思议的剧情走向吓得心脏乱蹦,好像有一只兔子窝在胸口不规则地蹬着腿。
他脑袋里一片浆糊,舌尖打颤地念出那个名字:“秦、秦……”
才说一个字就忍不住腿软。
不光是腿软,手臂和后背也犯软,整个身体都陷进泥潭似的不由自主下陷。
秦徵一只脚抵在门边,把门开的弧度踢得更大,机警的目光在室内来回扫射。
他眼藏寒芒,锐利的眼神仿佛能化作子弹,在屋子里搜寻到除黎听遥以外的人就能立即枪毙。
听见黎听遥软绵绵的叫唤,他才把目光放回老婆身上,心情不错地往前逼近。
黎听遥软着脚后退,不敢猜秦徵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更不敢把人推出去。
秦徵不满意他的退缩,伸手一捞,无限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
唇角一弯,发烫的呼吸打在他耳廓:“要亲亲?这么热情。”
黎听遥心跳都要停止了,但还要坚持吐槽一句。
秦徵吓跑小猫,坏。
秦徵偷他的家,更坏。
秦徵讽刺结巴,非常坏!
最开始租下这套房子,是为了放那些不能放在席瑞眼皮子底下的东西。
比如cos服和谷子。
这段时间,尤其是和秦徵结婚以后,黎听遥来这里的频率已经大大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