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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生花cr7(第1页)

“你说的这些我知道,但主观臆断有些多,只能当做参考,何况,你觉得他逃跑慌乱,我倒觉得他其实很有技巧。他没跑直线,还发现了光源的问题,搜山到后来也没发现他跑去了哪里。他有可能不是凶手,但我认为他一定和凶案有着某种联系,否则,尸体是水路运送,他又穿了潜水服,难道只是巧合吗?”黎锡消化着他的分析,慢慢地“嗯”了一声。正入神地想着,忽然有些刺激的味道飘散出来,黎锡看向气味散出的方向,张尧已经将滴到掌心的活血化瘀的药油揉热了,正往他的脚踝上按呢。黎锡下意识地蜷了下膝盖:“……不用了……痛……”退得不及时,张尧暖热的掌心已经覆在了伤处。张尧手掌捂着黎锡的脚踝,因为黎锡尾音拖长的“痛”字抬眼看向对方,认真地问:“……不揉吗?不渗点儿药力进去,等睡醒了有你疼的。”暴露在空气里的微凉肿痛的脚踝被温暖的手掌包裹着,黎锡觉得整条小腿的肌肉都要不听自己大脑的指挥了。而原本想要行使指挥权的大脑在眼睛对视上张尧诚恳坦率的神色时,也不争气地忘掉了自己可以行使的权力。大概因为这是私人的居住的地方,黎锡忘了自己的权力,也就没强迫自己再去想起。反倒是放任着,让那包裹在脚踝的暖热渗透进血肉,用一种听上去近乎于撒娇示弱的声调说:“……你……你轻一点儿啊……”有刺目的白光打在他身上,晃得他眼前一阵斑斓。相机的快门声不绝于耳,黑洞洞的摄像头围绕着他,随之而来的还有那些此起彼伏密密麻麻,如同马蜂过境一般的男男女女的噪音。黎锡死盯着被白光打得亮堂的大理石地面,看见那些西装革履下搭配的高跟鞋和黑皮鞋,将他走路的地方无限缩小,甚至大步逃开都成为一种妄想。他戴着口罩和帽子,他很怕热,口罩里满满是他滚烫焦灼的呼吸,可他根本不能在这些摄像头面前摘下露出一星半点儿的表情。在这些摄像头里,烦躁的脸是千百种说法,愤怒的脸是千百种说法,悲伤或漠然也有他们编排好的各种各样的说法。黎锡步履维艰地被他们推挤着走进大厦,在过去旋转门的时候,黎锡终于捕捉到一丝空隙,于是他连忙冲出了包围,奔向了那台刚刚有人走出的还未完全关门的电梯。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黑压压的脚步声和摄像头仿佛巨蟒追在身后,那些密密麻麻的声音里添了几句更为难听的谩骂,他瘦削的身形勉强在电梯关上之前溜了进去,于是那些皮鞋,相机和白光终于离他远去了。黎锡松一口气,按下了自己要去的楼层。手机里传来一条讯息,是张尧发来的,他在电梯口等他。黎锡倚靠在电梯里,终于摘下了脸上的口罩,他期待地看向上升的楼层,知道张尧会在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出现在他眼前,然后拉着他避开追上来的媒体,先一步进去安全的房子。有他拽着自己,就不必担心跌倒了。然而视线却在盯着按键面板的时候忽然察觉到了一点儿不对劲儿。电梯门透明了,一层一层的地面慢慢从眼前下去,黎锡低头去看,方方正正的电梯也透明起来,他看到几层之下,那些黑压压的人影正乘坐另外一座透明的电梯,举着相机咔嚓咔嚓地拍向自己的方向。透明立体的摩天大楼,纵横交错的线条和无法阻隔的闪光灯。黎锡重又紧张起来,但是手里原本捏着的口罩忽然不知道掉在哪儿了,他抬眼看向透明的逐渐接近的目标楼层,张尧脸都没有挡着,就笔挺地站在那里,期待地朝他招手。……不行啊。如果再近一点儿,他们拍到了你和我,那些污言秽语和恶意揣测就会和张尧,和张尧的家人也扯上关系…………好不容易,只这么近了。黎锡抿着唇,抬手按下了最近的楼层,不再去看等在楼上的人影,迈步跑了出去。立体的空间只剩线条,黎锡奔跑慌张,分不出哪些代表台阶,哪些代表转弯,他磕磕碰碰,小腿便不知撞重了哪里,疼得厉害,终于忍不住落了眼泪,却不敢停,仍然跌跌撞撞地跑着。然后,有人按住了他的肩膀,停止了他的逃离。那人按住他,扳他转身,担心地唤他“黎锡,黎锡”。——“黎锡,黎锡,黎锡你醒醒,醒来就好了。”张尧瞧见黎锡紧闭着的漂亮的眼尾渗出泪来,浸湿了对方黑直的睫毛,下意识地便抬手托住了对方的脸,用拇指轻轻地蹭了蹭他的眼睫。他不知道黎锡梦到了什么,只是听到了他在床上不太老实的动静,又看他眼皮一直不安地颤动,想对方是做了噩梦醒不过来,只好伏在床边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或许是睫毛被轻轻拂过有些痒,黎锡抬手按住了张尧的手腕,有些茫然地睁开了朦胧的眼睛。,!没有嘈杂的人声,没有刺眼的闪光,也不是透明的建筑,张尧的手挨在他的脸庞,温热宽厚。他恢复精神,垂下眼睫看向自己的手,张尧便知道他是醒了。又怕对方觉得这姿势太过私人亲密,张尧连忙要退开一些,手掌离开脸颊时,黎锡也松开了他的手腕,又顺势握住了他的拇指。明明比张尧高上一点儿,黎锡的手却小一些,几乎小他半个指节,轻易就能被他圈在自己的手里。因为握不住也拦不住整只手,黎锡和他闹的时候便养成了拽他拇指的恶习,张尧还笑他傻,说剩下四根手指也并没有因此不灵活到什么地步。此刻被黎锡用熟悉的方式握住指节,张尧却既不想躲开,也不想笑他。他原本担心地弯着腰站在床边,此刻便小心翼翼地半蹲下来,抬起右臂虚虚圈住了黎锡的头顶。黎锡也不管他,半垂着视线,不知在想些什么。昨天晚上,等到张尧帮他揉好脚踝,腿侧的瘀伤也都上好药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张尧原本打算洗个手就开车回去,黎锡却觉得没几个小时就要上班,不想他再浪费已经不多的休息时间。于是张尧留了下来,黎锡正纠结要不要让他睡到床上,张尧却指了指他身边戒心十足的猫,一脸惹不起躲得起的态度抱着毯子过去了二楼他当作客厅的,有长沙发的房间里。沙发不算窄,何况张尧很瘦,再窄也能睡下,但长度实在有些勉强,倒让黎锡觉得自己留人的念头有些冲动。他也不想想,张尧一个做警察的,破案熬夜起来哪有什么挑挑拣拣的工夫,搁哪儿其实都能凑合着眯眼休息一会儿。但张尧已经坦然地去沙发上休息了,此刻要把走到另一头的人喊回来,黎锡一怕扰民,二来也觉得这样矫情。黎锡眨了下眼睛,歪头看向床边的张尧,问:“几点了?”窗帘拉着,但天应该亮起来了。张尧环在黎锡头上的手臂动了动,答道:“七点多了,收拾一下要上班了。”黎锡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我能耽误一下,快一点儿冲个澡吗?身上都是汗。”张尧痛快地点头道:“行,不怕耽误,我今天上午主要是询问一下受害者的社会关系,你待一会儿再洗,等身上汗褪了。”黎锡“嗯”了一声,张尧又问:“腿上疼得厉害吗?”黎锡动了一下,摇头道:“好一点儿,脚踝也不怎么痛了,张老师推拿的手艺不错啊。”训练时磕碰扭伤都是常事,张尧早就习惯了。但给别人揉脚踝却是第一次,张尧抿了下唇,没告诉他自己其实是头一回。黎锡和他说了几句,心情悄然好了许多,便自然地松开了攥着人家拇指的手,撑坐起来看了看房间问:“我的猫呢?”“我开门进来她就跑出去了。”黎锡松了手,张尧也就顺势从床边站了起来。那应该是自己去厕所兼吃早餐了,黎锡起得比平时晚,而煤球有非常准时的生物钟。黎锡“哦”了一声,掀开被子便要下地,张尧站在旁边护着,看他可以自己走路才放下心来,黎锡去衣柜前找衣服,他就跟在身后问:“附近有卖早点的地方吗?你去洗澡,我帮你买点儿吃的去。”黎锡确实饿了,点头道:“出去往南走,过了绿化带就是超市,超市下面有很多卖早点的。我想喝豆浆,甜的。”被黎锡转过脸来的笑容甜到的张尧清了清嗓子,提醒了一句“你走慢点儿”,便抄起自己的外套往楼下去了。这个钟点儿的上班族大多起来了,张尧拉开门下楼,楼下某房间的租户也正好准备出门,瞧见陌生的面孔,下意识地问道:“请问您是……”租户年纪不大,询问也是出于安全意识,张尧便礼貌地点了下头:“我是上面这位的……”朋友。——“他是我同事!”黎锡从二楼弯下腰来,瞧见分租的室友露出微笑,大方地解释道:“没事儿的,这位是我工作同事,吓到你了吗?”……我很吓人吗?“同事”张尧抬眼看向楼上笑容灿烂的黎锡,后者解释完了,也正低头看他,还伸出一只手来示意他接东西:“外面好像风大,你戴个围巾吧。”来自同事的关怀。张尧扫他一眼,觉得自己刚才被人握住拇指可能都是幻觉,接过垂下的围巾,谢谢也不说了,越过分租的室友,径自走了出去。研究历史的学者挖掘出的某块儿苏美尔时代的泥板上,有最古老的文字写下的最早的名言。——仆人所在之地必有争吵相伴,理发师所在之处必有毁谤传出。流言无时无处不在四散,这是人类从古至今最为漫长的一项坚持。比如今天早上,凶案组尧队载新来的法医坐一辆车双双迟到,就震惊了包括段行在内的多半打的同事。段行开始认真地思考,他们尧队那句“知道但不认识”可能是框自己的。而在电梯里听到他们可敬的尧队用和平时相比较,温柔了起码五个度的语气问黎锡晚上等他下班送他之后,段行脑内地震般的肯定:这俩一定不止是认识的关系!点头答应,到了层数独自走出电梯的黎锡倒是在暗暗纳闷儿,早上去买早点之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语气倒像和昨天白天似的生疏了?自己……哪里惹到他了吗?黎锡不明就里,段行希望自己没搭上这趟电梯。弄得两个人胡思乱想的张尧倒是云淡风轻的,出电梯之后偏头看向自己的手下,问:“何菁到了吗?”何菁,是他们昨天肯定被害者的身份是刘杨之后,给刘杨寄明信片的女人。段行连忙点头,指了指2号审讯室:“刚到,要不是为这个我也不会看到队长您的车就去楼下催您呢,嘿嘿。”张尧往自己的办公桌走,又问:“她看上去态度怎么样?”段行想了想总结道:“呃……看着有点儿懵,估计是刚从飞机上下来,整个人也挺累的,还没琢磨过味儿吧。不过……这个叫何菁的姑娘倒是……真挺漂亮的。”“真挺漂亮”这四个字很有点儿灵性。这四个字作为对比的,就是被害者刘杨相貌普通。:()刑侦:海城破案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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