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他对唐心幼说。
宿朝带着唐心幼,罗辉同,吴笙离开了。
留下顾家父女跟一众人,大眼瞪小眼。
“他……说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减寿,减福禄这种事情,谁也说不明白……”顾嫣安慰着父亲。
但是她话音一落。
顾老师就比了一个嘘,他小心翼翼的接通电话:“听说你被宿朝开除了。”
那边声音带着温和的调笑。
“是呀,学生们跟我开玩笑呢,不知道怎么惊动您了,你别当真。”
“我看是你没当真。”那边声音音照旧带着笑意,但是顾老师听出来了不一样的意味。
“……”顾老师稳定心神:“您什么意思呀……”
“顾教授,你被学校开除了,原因宿朝也已经跟我说清楚,你准备准备,明天离职吧。”
那边说完,像是通知消息一样果决,立刻就挂断了电话。
他慌了,他脚步顿挫两下,外面天黑透了,校园里还有不少学生。
已经这个时间了!为什么校长还会特意打电话开除他。
明明宿朝才前脚走?
这几个年轻人更是受到了莫大的震颤。
回想起宿朝那句“死后自然有人跟你计较”,就觉得头顶上悬挂着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
……
比起那些人对宿朝的恐惧,吴笙望着宿朝的背影,总觉得有一丝丝的亲切。
毕竟同样都是被人欺负的对象。
还有唐心幼呵斥着她让她站起来的那一瞬间。
要不然等顾嫣找来时,看见的就是蹲在地上,柔弱可欺的她。
她满心满意都是感激。
“早点回去休息,明天比赛加油。”唐心幼对她说道。
很奇怪,明明没过去多久,吴笙觉得从此刻起,在学校里喘气,都比之前更畅快了。
她深深鞠躬,站的像是一颗小白杨似得,挺拔端正,跟三人告别。
唐心幼倒是好奇了:“不知道神官要怎么开出姓顾的?”
“这学校就是我创立的。”宿朝说道,要不然他才不会从五年前,就过来多管闲事儿。
这倒是让唐心幼大吃一惊。
“因为种种原因,就定格在了二十多岁,还跟地府签了包身合同,要白给地府干一百年。”宿朝说。
“这么惨,一百年那么长,干完多难呀。”唐心幼心想他还真是可怜,履行着地府封建糟粕的包身合同。
“好像是十几年前,我就干满了。”宿朝笑笑说:“但是我没处去了,就这样挂个差在地府,等两个人。”
唐心幼听见一百年的时候已经警铃大作。
“你不问问我等到没有。”宿朝记得唐心幼对新鲜事儿,总是有着非比寻常的探求欲。
“你等到没有?”唐心幼心不甘情不愿地问道。
“等到了。”宿朝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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