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诸事正在布局谋划。
一个叶寒霜,已经很影响他了,孩子断不可能再有。
叶寒霜眉眼笑开,凑近亲了亲男人的脸,眸光之间,暗藏谋划:“那我们说好了,一切安定,你我要个孩子。”
陆清衍虚伪点头:“嗯,好。”
傍晚时分,宋白晴知晓了涠州城内,关于陆家那些流言蜚语之事时,她正跪在里屋一菩萨雕像前,握着佛珠,虔诚至极,念经祈祷。
刘妈妈将事情一一告知,“三公子在楼下等您,汪管事也在,想要与您商讨此事。”
“汪管事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想要搞我们陆家?”
刘妈妈候在一侧,点头:“适才他与三公子,是这般说的。”
宋白晴午憩过后,像是变了一个人,准确的说,是恢复了正常,眼底精明毒辣,再次浮现。
她最近性情多变,也拿捏不准,刘妈妈也只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涠州是陆清衍生母的老家,也是老爷与他母亲定情之地,若真是有什么仇怨,什么欠钱不还的事情,也只会是他们那个时候闹出来的。”
宋白晴平静说着,缓缓睁开眼睛,点了三炷香,插入香炉之中。
“他们原先的破事,却要我来解决,当真是可笑。”
刘妈妈倒吸一口凉气,什么话也不敢说,如今的大夫人,言语之间,是越来越不遮掩了。
如此这般,倒弄的刘妈妈提心吊胆,她一奴才,主子若一直这般,来日惹下祸事,她也只有跟着遭殃的份。
唉,真是令人糟心。
楼下。
陆清旸单手负立站于廊下,汪管事也在不远处微微低头站着。
新月阁院中有一丛极其好看的竹林景观,白墙青瓦之下,绿油油的观赏细竹,清雅淡然,夕阳余晖衬托着,打下如墨画一般的竹影。
陆清旸不免想到某一夜。
竹林之下,某个女人娇韵至极的声音。
那一夜也是这般,月光之下,竹影斑驳,宋思卉误食媚药,将他认错。
两人风雨,带来飘然时光,虽说比不上那些身段妖娆的婢子,但也挺难忘的。
她这般喜欢二哥。
难道就这么放弃了吗?
陆清旸心中不免疑惑。
但看着这竹影,他脑海中想起的人,可不止宋思卉。
要论淡雅端庄,性情如竹,当属大嫂嫂。
想到这个,陆清旸眼角微微露出几分欲念,他心底喜爱追求刺激,更爱追求反差。
所以每每想到那位嫂嫂。
他就很想知道,这般清墨一般宁静之人,在床榻之下,到底是何种模样。
越臆想,那心,便越加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