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旭被注视的尴尬摸了摸鼻尖,不过冷面依旧:“那些不好看。”
叶秋漓低眸看着被匕首割得七上八下的黑色外衫,眼底是错愕,疑惑,以及深深的不解:“这身,就好看?”
“嗯。”陆清旭沉着脸,一本正经点头。
叶秋漓看着他,沉默片刻,无奈道:“夫君你别闹了。”
骑马的时候就奇奇怪怪,现在又这样,搞得她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她自己找出原来那套百迭裙,背对着男人,坐在床榻边安静换上。
陆清旭站在一旁。
心口也不知为什么,被无形的大锤狠狠砸了一下。
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
他在侯府时忍了许久的情意,在这些时日的相处与经历中,再难克制,已然悉数爆发。
可叶秋漓,却好像完全感受不到。
“好了。”叶秋漓换好,站到他面前,“我们下去吧。”
“怎么了?”叶秋漓看出他情绪似乎不太好。
“没事,走吧。”
昨夜发生的事情,其余人其实都没什么感觉,迷药作用下,听不到任何动静。
清晨众人醒来之后,展鹏将事情简单告知,大家心有胆颤,大公子二公子都不在,三公子重伤。
诸事便只能请示大夫人。
宋白晴这几日被吓得心悸受惊,且心中一直被宋思卉的事情掣肘心魔,也不太想管事。
便让展鹏和刘妈妈一一安排,她用完早膳后,守在自己儿子身边,后来身子不爽,又去客房内寐了一会。
叶秋漓下楼前还想着合该去请个安,但刘妈妈说人睡着,便没有多做打扰。
可他们几人刚坐上桌,吃了几口东西,秋漓和寒霜同景佑兄长聊了聊近况。
还没说几句。
刘妈妈忽而急匆匆过来。
“两位少夫人,大夫人身子不适,三公子受伤未醒,还望两位少夫人去看看。”
这是喜脉?
叶秋漓放下碗筷:“我去看看好了,兄长同妹妹聊着。”
寒霜起身也要去,叶秋漓握住她肩膀:“你身上还有伤,且与兄长难得见面,你们先聊着,我去看看,若有事情,再叫你过去。”
“陆夫人身子有恙,你们去吧,我无妨的。”
叶景佑心中自然想多叙叙话,可毕竟孝悌在前,他也不想两位妹妹因自己,来日被人说托大拿乔,不尊长辈的话。
他目光落在两位妹夫身上:“你们四个一齐上去吧,若有事,也好商量不是?”
这话,是点他们呢。
一直沉默的陆清衍眉梢微挑。
陆清旭自然听得出来:“我同秋漓去,弟妹身上有伤,且景佑兄乃客人,于情于理也该有人招呼。二弟和弟妹在此,正好。”
于是,这句话成了眼下最合适的办法。
陆清衍和叶寒霜留下。
陆清旭手轻轻搭在叶秋漓腰后,两人去了楼上客房。
“见过母亲。”
宋白晴气色不太好,半躺在床榻之上,头上带着抹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