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越扒开了他的狐狸耳朵,笑意更深,“哪里都想打孔,我给你脑门上打一个好了。”
狐狸眨了眨眼,认真地说道:“也可以。”
赫越捏了一下肉肉的狐狸耳,笑骂,“不要命了是吧?”
四个耳洞打得相当顺利,就像针扎了一下一样没怎么吃苦,连血都没怎么流。赫越用耳针穿过新打的耳洞,轻轻拍了拍狐狸的额头。
“好孩子,现在是舌头。”
赫越语气温和地叫他“好孩子”,莫名有种年上的温柔感,一下子给狐狸迷晕了。他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张嘴咬住了固定器。
铁质的固定器卡着他的舌头,让他只能张着嘴,不能把舌头缩回去。猩红的舌和固定器搭配成一幅特别的场景,赫越将穿刺枪卡过去,针尖对准舌头的前部。
在舌头上打洞的痛觉显然比耳朵要明显,狐狸本能地动了一下,被赫越一个警告的眼神绷紧了身体。
酒精棉球先涂上了他的胸口,冰凉的感觉搭在敏锐的感官上,迅速让狐狸陷入迷乱的情绪。他看着主人的眼眸也晕染了情愫,痴迷地描摹着赫越专注的神情。
“主人……”舌头还疼得有点麻的狐狸口齿不清。
赫越的手顿了一下,问道:“害怕吗?”
“不,不是害怕。”不知为何,这种拥有标记的感觉让狐狸眼眶发烫,声音也充满了哭腔,“很……很感动,想哭……”
“别哭,你一哭就抖,我打歪了还得返工,”赫越见他强行咬着嘴唇憋着不哭的滑稽样子,就觉得好笑,“穿完再哭,听话。”
清脆的声响之后,一阵钻心的疼痛在胸口聚集,然后快速散开。狐狸是能忍痛的,硬是强忍着疼一声没吭。
赫越迅速把另一边打完。
愈合系统已经开始发挥作用,和扎破的伤口、穿过的针钉对抗。基因改造后过度愈合的天赋促使伤口愈合,被针钉堵住,相互折磨。伤口的位置又红又肿,疼痛和肿麻让狐狸脖颈上的青筋暴起。
他一声都没有吭。
“还有一处,”赫越的目光下移停留,“要继续吗?”他看得出狐狸的痛苦,这家伙把嘴唇咬出血,却还是硬撑着不求饶。
“要,要继续……”
克纳什从来没有用这种方式抵抗异常的天赋,眼前已经开始模糊了。他的眼中没有了清晰的轮廓,取而代之是一堆色块。
眼前晃动的色块中,狐狸能够分辨出赫越的身影。他知道主人在他的身边,与漫无止尽的疼痛共同前来的,是无边的安心。
“狐狸没事……”克纳什迟迟没有等到赫越的动作,“请主人,继续吧……”嘴硬的狐狸面露痛苦,任何一个穿针的地方都异常红肿,却还是祈求赫越打上最后一个孔。
赫越将他的尾巴折过来,覆住了。。
“起来的状态好找位置,用尾巴自。。”
狐狸的手脚都被固定住,只有狐狸尾巴还能自由动弹。听到主人的命令,狐狸晃动着自己的尾巴,用蓬松柔软的狐狸毛磨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