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棍的声音在画室里呼啸而过,落下的伤痕在克纳什的身上深浅不一,有的新鲜着,有的已经开始愈合。
除了狐狸好听的低呜和被疼得生性哭声,赫越没有听到其他的声音。就算的木棍落在脆弱的。让狐狸浑身一抖哭出声,赫越也没有听见自己的名字。
最后五棍的时候,赫越停住了手。
“还能受得住?”
冷汗、热汗和眼泪横飞,克纳什哭都哭不出声,只得不住点头。他死死攥着脚踝一动不动,尽可能地将自己呈现在赫越的面前,让他能够更好下手。
“很乖,最后五下了。”
赫越说着,扬手打了下去。
他能感受到不同。
比起因为害怕而不敢反抗,他更想看到自己的奴。因为想要获得他的满意,不让他失望而不愿意反抗。
顺从和臣服,比一个沙包好玩多了。
狐狸再乖赫越都没有手下留情,三十棍一个不少地赏给了他。
“今天很乖啊,想通了?”
克纳什频频点头。那些事他都想明白了,要做主人的狐狸,而不仅是一个。工具。
“要用思维和想法服务主人,回应主人的期待和命令,而不只是麻木的工具。”
主人满意的轻笑成为了克纳什获得的最香甜的奖励。
“主人,今天有糖吃吗?”克纳什看得出赫越的心情不错,也因此轻松地泛起调皮的心思。
赫越向他伸了手,手指因为捏紧木棍下了重力而泛红,手心微微出汗,在画室的灯光下快反了光。
“跟主人出去吃糖,狐狸。”
克纳什按捺住抖,比刚刚挨打的还要兴奋。他伸手去握赫越的手,在手心快要盖上去的时候停住了动作。
他把自己的尾巴捞过来放了上去。
赫越虽然疑惑,但也被他逗笑,“干什么?”
克纳什轻轻地用尾巴抹过赫越的手心,一下又一下地将蓬松的尾巴毛扫过去。
“给主人擦汗。”
克纳什小心地用白净的尾巴毛给赫越擦汗,让赫越感觉手心暖暖痒痒的。
“已经很干净了。”赫越靠过去,反过来拍拍他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