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开什么玩笑,我看起来会是那种会认主的蠢狗吗?”
赫越不会他的暴躁,将他眼底的叛逆和不满看在眼里。生气的狐狸没有了之前的淡定从容,也算是一种特殊程度上掀起了内心的波澜,狐狸毫无意识地晃动自己的尾巴尖也暴露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安静点,小狐狸,准备好了吗?”
“当然!”
赫越未拿刀的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将他至于一片黑暗,无从辨别赫越将刀放在了他身体的哪个地方,只能等待和期待。
刚刚赫越用刀在他身上划过的冰冷瞬间在记忆里留在痕迹,未破皮的状态被记忆赋予了更多意义,冰冷也在心作用下变得滚烫。
会是哪里呢?
直接扎穿他的心脏吗?或者划开他的小腹?实在不行,割断他的尾巴吧,赫越刚刚好像对他的尾巴很感兴趣,砍下来还能带回去做标本。尾巴长起来有点费劲,长毛得花点时间,他的尾巴得秃很久……
克纳什胡思乱想着,等待着降临在他身上惨烈的疼痛。
赫越表面的那层外壳深不可测,但内里一定是恶劣阴狠的,不然也不会对他打中肩膀这件事记恨在心。
他一定会赢的,他要想个奖励。
比如,狠狠地咬一口赫越的嘴唇。面具遮住了眼睛,克纳什的目光集中在他的嘴唇上,早就像道法天罡般狠狠咬一口。
肯定很软很好亲。
许久,赫越都没有动静。他只是捂住克纳什的眼睛,将他至于期待的不安中。
眨动的眼睫总是不安分地挠到赫越的手心,将克纳什不安的内心完全展现给他看。
克纳什咽了口唾沫,不安分的想法自从要咬赫越的嘴唇开始已经滑向了不可控的轨道。他的尾巴在晃动,自从赫越用匕首轻轻刮过他的胸口的时候。
尾巴晃动的时候,毛绒绒的表面接触到盖在尾巴下面的。,情愫早已悄悄起来,只是蓬松厚重的尾巴遮得严严实实,赫越没看到。
或者,他觉得赫越没有看到。
所以,用匕首弄伤他的胸口也是可以的,如果正好割破或者割掉胸口上。,愈合的瞬间会特别特别舒服。
赫越感觉到自己的手捂住的眼睛下,白狐狸白净的脸在悄悄发烫。
正是时机。
他扬手,用匕首划了一刀,然后松开了捂住克纳什眼睛的手。
在餐台的铁杆上绑了个死结的红绸带被割断,一点点往下飘落。赫越放下手中的匕首,用那只刚刚拿匕首的手,轻轻按克纳什发青的肩膀。
“猜中了吗?”
他的手分外有力,按肩膀关节的时候又疼又刺,但很有放松的功效,将麻木的酸疼一点点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