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天要变了。”
李万玉说罢应景的抬头看向天空,明明晴空万里。
“本王瞧着十天半个月不会变天。”
李万玉弯唇一笑,直勾勾的看着司徒彦。
“此天非彼天。”
一句话,意有所指,两人心中各自分明,可到底没有再点破。
太子看到明王的一刹那,先是惊讶了一会,可还不等他开口,一支箭矢朝他而来。
“殿下。”
羽涅一声惊呼将太子推下马,太子猝不及防摔了个狗吃屎。
羽涅满头汗,紧忙将太子扶起来。
“殿下,可有伤着?都怪奴才。”
太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沉着脸摇头。
“孤无碍。”
明王坐在马上给惠安帝行礼,态度谦恭。
“父皇,儿臣救驾来迟,还请父皇责罚。”
明王很有心机,肩膀处的衣衫已经透露出猩红的血迹,明眼人一看就知晓受伤了。
惠安帝从明王出现的那一刻便知道,这场闹剧的结局已经改变,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可心底又有点担忧,太子尚且如此,谁知道明王会不会有样学样。
惠安帝看向身后的司徒彦,第一次觉得司徒彦这样没有任何威胁,没有任何本事的儿子挺好。
“你的伤势可还好。”
惠安帝没说责罚的话,开口指他的伤口。
明王计谋得逞,眼底涌起一丝得意,低着头叫人看不穿他的情绪。
“多谢父皇关心,儿臣无碍,儿臣定会护父皇平安。”
“好。”
眼下还不是父子畅聊的时候,明王将视线转回到太子的身上,只可惜刚刚那箭矢没能要了太子的命,不然也不用演戏了。
“太子皇兄,本王没死,你是不是很伤心?”
已然撕破脸,太子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
“你倒是命大,孤小瞧你了,早知道孤就应该在景福出事的时候一刀了结你,或者更早的时候。”
明王勾唇,眼中满是愤恨。
“太子不是一直都对本王下死手吗?你动手的时候可没有念着一点血缘之情,只是你的人太废物,又或者是太子皇兄轻敌?”
太子后槽牙都咬碎了,目光像是淬了毒,宛若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血缘之情?皇家最不能要的就是血缘之情,天家无父子,又哪来的兄弟情?”
“太子皇兄,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