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你现在别想着回头,因为你已经回不了头了,只要我们这次好好的完成任务,下半辈子,你想要什么得不到?”“总将,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不知道这事情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十年前十里屯一事,我到现在偶尔还会做噩梦,我”“瞧你这点出息,放心吧,这次不要你去取他人性命,只要将粮草搬走即可!”听到这话,苏立贵双眼瞪得比铜铃还大,“你是说,粮草的位置找到了?”在看到苏立贵脸上这副表情之后,季桦舒又将刚才在军营里听到的事情说了出来。果然,苏立贵在听到粮草两字之后,顿时双眼发亮,问道:“你说的是真的?那粮草的位置真的就在十里屯?”“你看我的样子像是说假话吗?怎么?现在不想着只做你的千户了?”季桦舒再次讽刺道。随后又继续说道:“嗯,看来我还真的小瞧了张子轩!”“是他找的?”苏立贵再次问道。“嗯,好在他已战死,否则的话,又怎会有你出头之日?”不得不说,在这一次事件上,季桦舒是真的佩服张子轩。他也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良将。不知道,他到底是如何在科普宁眼皮子底下将粮草搬走的呢?只可惜呀“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做?”好一会,苏立贵才收回自己的思绪问道。季桦舒没有开口,而是径直的走到一旁,提起笔墨两人都不知道,他们在这里说这些话时,悄声无息进来的以以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蹲在一旁。两人无论是谈话还是表情,都被它一一收入眼底。直到季桦舒手里的信件写好,放下笔墨,以以这才大摇大摆的走向门口它没有去池近忠的军帐,反倒是跟在季桦舒的身后。此时的季桦舒所有心思都在自己手中的那封信里。一时之间,还真的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以以。不过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会放在心上就是了。这也就是以以的优势了。直到看到季桦舒走出军营一里之外,再四周张望了一下。见无人了,这才将自己的手指放入口中,吹了一下。“嘘”一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信鸽就停在了季桦舒的眼前。再看季桦舒,此时他正小心翼翼的将手里的信件置入信鸽爪子中时。见状,以保万无一失,以以这才轻微的找了个藏身之处。只是哪怕是这样,双眼依旧是紧紧的盯着即将飞向空中的信鸽了。果然,没一会,信鸽便在以以的期盼下飞上了空中而此时的季桦舒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就这么仰着头,盯着信鸽。很明显,他在确保信鸽安全的飞出他们大顺朝军营的这片天空。可以说,只要飞出了这片地区,那么离安全之地就近了一大半了。见状,以以三下五除二,快速的追了过去不过就是一只信鸽,要追上它,对以以来讲,轻而易举。当然,追上它不难,但想要它下来就有点难度了。终于,在十几里处,以以击落了信鸽。看着被自己用石头砸下来的信鸽,以以别提有多得意了。这信鸽只是受了点轻伤,并没有真正伤到要害。这种事情,以以又怎么可能会失手呢?小心翼翼的取下信鸽爪子里纸条,接着又换上简秀另给他的纸条塞进竹筒里。做完这一切之后,这才再次朝着军营里的方向走去。它不知道这纸条里面写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家主人有什么计划。它只知道,她家主人想要解决一个人,那法子定不简单就是了。它更清楚,简秀在派自己来这里之前,简秀便已经紧密的布好一切的局。就等季桦舒与苏立贵他们入局。简秀很清楚,军营里肯定不止他们两个细作。但想要一举将这些细作一网打尽的话,那就只有引他们入局。而这个引子便是季桦舒口中的粮草了。再看季桦舒对粮草紧张的模样,简秀就知道自己这一步走得没错了。得罪过自家主人的丈夫张子轩就算了,最重要的就是两人还是大顺朝的细作。这对于自家主人来讲,那才是最不能容忍的了。这一次,它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池近忠的军帐了。它知道,自家主人定是在等自己的消息了。“怎样?什么情况?”果然,一看到以以,简秀便迫不及待朝着它追问起来了。虽然她大概已经猜到纸条里的内容。但没有亲眼看到的话,心里都会存上一分希望。希望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希望他们大顺朝不会出现这样的汉奸。更希望他们大顺朝的军营没有这样的人出现。哪怕季桦舒心胸再狭隘,哪怕他再没本事,她简秀都可以容他。以以没有开口,而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爪子里的纸条,示意她自己看。简秀会意,立刻抽了出来。当看到里面的字迹时,双眼顿时眯了起来。“怎样?”易太英立刻问道。这个答案,是他追寻了数十年的答案,他急需知道一个真相。更需要还他易家将所有列祖列宗的一个真相。不止易太英,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紧紧的看着简秀。简秀没有开口,直接就将手里的纸条递到他的手里。易太英摊开,看到里面的字时,哪怕有心理准备,瞳孔仍旧是狠狠的缩了一下。这一刻,他有一种愧对易家将的感觉。十年了,他好像荒废了十年。他恨错了人,他恨一个人十年,到头来却发现,事情的真相并非如此。所以,这十年来,他到底做了些什么?他怎么就能让凶手逍遥法外,而去恨一个无辜者呢?想到这些,一时之间,让他如何接受?简秀大概也猜到易太英应该很迷茫。果然,抬头之际,易太英这不知所措的表情便落入她的眼里。他心里想些什么,简秀大概也清楚。:()分家后,我盖房囤粮肉满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