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简秀说的那样,当年正是沙场最激烈的时候,他没理由在那个时候动手呀。这般想着,易太英又连忙朝着一旁的易一问道:“你刚才说池近忠来张家村了?”当年这事最清楚的莫过于池近忠了。“对,他是来张家村了,来了有一段时间了,不过属下没有查他来张家村所为何事。”他们在这里已经有些年头了,早就已经退隐下来了。对于朝廷的那些事情,他们更不想去插手。所以,池近忠来张家村做什么,他们根本就不在乎。“去查下,我需要见下他!”易太英终究是说了出来。“老大”“去吧!她说得对,这事确实存在争议,我易家的列祖列宗确实需要一个真相!”易太英直接打断易一的话说道。听到这话,易一也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并未言语。----------------------------------------------------------------------------------另一边。简秀带着张一出了山洞之后,又随处挖了几处植物收录进去,这才朝着张家村的方向走去。而这一路上,张一都没有开口说话。“你没什么想要问的?”简秀忍不住朝着跟在自己身边的张一问道。听到简秀的话,张一当下便来劲了。这些话他早就憋在心里了,只是这一路上夫人都走走停停的,他也没有找到机会她。“夫人,你真的觉得易太英会帮我们送药材吗?”张一终究是开口问道。在他看来,找侯爷帮忙送的话还稳妥一些。他也向夫人提过这个建议,但都被夫人否决了。他说侯爷的身份不合适。转而想想也是,依着侯爷与老爷如今的身份,确实会让人诸多猜疑。“他会送,药材他肯定会帮我送,只是另一事的话,就难说了。”简秀看着前方说道。她如今倒是希望易太英能够走出当年的事情。这样的话,他们大顺朝的兵马,可以说是如虎添翼了。这般想着,简秀的步伐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已经加快了许多。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待到两人回到张家村的时候,池近忠也才刚刚才下马。看到简秀,显然也小小的惊讶了一把。“你怎么也现在才回来?”池近忠率先开口问道。他们两人早上是与自己一并出门,如今天已经黑了。可见他们处理的事情,也非一般。“父亲,进来再说吧!”简秀淡淡的说道。自从喊了他为父亲之后,简秀便一直称池近忠为父亲了。说这话的时候,她人已经率先进了屋子。见状,池近忠当下便知道事情可能比自己想象中的要严重得多。于是立刻跟了上去,“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父亲,易家军你应该不陌生吧!”一坐下,简秀便直接开口问道。当年的事情,最清楚的莫过于池近忠了。“易家军?你为何会突然这么问?”池近忠好奇的问道。说这话的时候,池近忠眼里明显露出一抹惋惜的样子。这种事情是骗不了人的。所以,简秀更加确定当年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见状,简秀又将今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池近忠。包括她打算让易太英帮忙送药材的事情,也都说了出来。“你是说,易家的后人?易太英?”听完之后,池近忠不可置信的问道。整个大顺朝的的人都知道,当年战场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易家军一夜之间全军覆没。之后,大顺朝再无易家军了。“所以,今日你见到易太英了?”许久之后,池近忠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简秀轻轻的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开口说出他的具体位置。这也算是对易太英的一种保护。当年的事情到底还是有些谜团没有解开,她自然不会随意暴出他的位置。果然,听到简秀的话之后,池近忠当下便激动了。只是看到一脸淡定的简秀之后,当下又明白了过来。“他不打算归顺朝廷?难道他想要”“不是,父亲你误会了,他只是不打算再为朝廷所用而已。”对于简秀来讲,易太英有这样的选择理所当然,也很正常。想到这里,简秀又忍不住开口道:“父亲,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池近忠一脸惆怅道:“当年的事情,一两句真说不完,当年是季舒桦领兵,本侯也是后面才到。”“本侯到的时候,已经遍地都是尸体,大部分都是易家军,待我知道这事之后,当下赶去支援季舒桦”听到池近忠的话,简秀当下便陷入了沉思当中。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当年的事情并非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季舒桦,此人她也听说过。就是张子轩现在的家书里也会时常提起此人,乃总将,可以说是张子轩直属上官了。如果不是张子轩自己的兵马的话,他是有资格直接统帅张子轩手里的兵马。而张子轩如今是上将,想要再次往上升,那就必须得经得季舒桦的点头了。当然,也有例外,那就是亲得皇上金口了。只是这种可能性基本为零,除非有朝一日,他们能够班师回朝。又恰好能够面见皇上刚好又得皇上的赏识可谓是机会难得呀,最重要的是,哪怕是张子轩立功了,这种时候也不敢居功呀。真有那么一天的话,自己的顶头上官都在这里,功也到不了他头上呀。次日。天还没亮,简秀便已经起来了。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池子锦今日就要到了。容志鹤昨日便已经让小厮先回来,让简秀准备好一切了。池子锦的情况可想而知了。“父亲,大夫可有说过子锦是什么病?”“她那是自娘胎就带有的病,从小到大都这样,大夫已经看过无数个了,依旧没有好转,就连御医都直叹活不过二十”说到这里,池近忠后面的话也没再继续。简秀自己也是一个母亲,自然能明白池近忠。年轻时丧妻,又失子,如今好不容易将儿子找回来了,女儿又这样他心里的痛可想而知。不得不说,这也需要一个极大的承受力才行了。“哪怕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病,那也不至于会弱成这样吧?”简秀疑惑的问道。娘胎里出来的体弱,那仅仅只是身子弱,但还不至于会弱成如今这副样子。最重要的是,池子锦从小也算是锦衣玉食长大了,身子大概也可以调理好了。怎么样,也不至于连出一趟远门都如此艰难。从京城到这全涌县所用的时间,都够他们三个来回了。而且从容志鹤的信里,不难看出,容志鹤非常的担心。“简秀,你是在怀疑”“不瞒父亲,我确实在怀疑!子轩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简秀直言。后院里的各种争斗不都是那样的吗?池近忠一噎,一时之间还真的不知道能够说些什么。但有一样他很清楚,那就是池子锦与轩儿不一样。池子锦因为身子的情况,自小就被他保护得很好。她身子不好,对她们根本就构不成任何的威胁。所以,她们根本就没有必要向池子锦下手。看着池近忠的表情,简秀又怎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呢?“父亲,有些时候,某些人活着对他们来讲,就是一种威胁,你明白吗?”简秀提醒道。她不知道池近忠是如何处置孙若思的。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哪怕她没去过侯府,大概也知道,侯府除了孙若思,两个姨娘应该也不简单就是了。听到这话,池近忠顿时陷入了沉思当中。身为平远侯爷,他并没有外人想象中的那般有空,平时待在侯府的时间少之又少。哪怕如今在这张家村,他能待的时间也不多了。对于府里的那些宅斗他知道是有,但那些在他眼里,不过都是一些小打小闹。倒是没想到,他们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怎么?父亲觉得我想得不对?”简秀歪头看着池近忠笑眯眯的说道。池近忠摇了摇头,“倒也没有觉得不对,只是没往那么深的地方去想罢了。”简秀一愣,从池近忠这话,她可以听出,他其实根本就不在意后院的宅斗。可是,她就不明白了,这个世间既然不爱,为何还要再娶呢?难道后代真的就这么重要吗?简秀来讲,孩子如果不是自己最爱的人生的,那生不生,意义都不大。在知道张子轩的身份时,简秀便已经命人去查过他的身份。大概也就了解了平远侯府的情况。:()分家后,我盖房囤粮肉满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