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莫山莫县令,你别啊”哪怕他是一个习武之人,但如此威武的衙役将棍子打在他的身上,他也能明显的感觉到痛意。直到十下打完之后,莫山瑞这才大发慈悲的喊了一声“停”!这一次,孙金再也不敢说些什么了。因为他知道,莫山瑞是真的对自己动真格。这一次来这里,就只有他自己一人过来。想要找个人去夫人那里通风报信都不成。这般想着,又下意识的朝着公堂门口处望去。那里除了村民之外,哪里有夫人身边的人呢?这次来全涌县本来就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事情,夫人与老爷说的也只是想要来散下心,也没带几个人。倒是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孙金,本官且问你,这腰牌可是你的?”就在孙金胡思乱想之际,堂上莫山瑞的声音再次传来。连忙收回自己的思绪说道:“是我的,但这腰牌又能证明什么吗?”说这话的时候,孙金的声音很冷。刚才那十个板子,打的时候是很痛。不过比起他们平日里习武时受到的伤,也不过如此。此时听到莫山瑞的话,孙金便知道,这腰牌是抵赖不了。毕竟这是证明自己身份的物品,无从抵赖。“很好,那本官且问你,这么重要的东西丢了,你为何会不知道?”“县令大人此言差矣,这虽然是我孙金的腰牌,但腰牌这种东西都是挂在腰间,丢了没注意到,总不能也触犯律例了吧?”说这话的时候,孙金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孙金,本官劝你如实招来!”“招?招什么?孙金不明白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孙金装傻道。这话,不止将一旁的张一给气到了。就连莫山瑞也被他气得咬牙切齿。原本就没打算放过他的莫山瑞,此时已经在心里发誓,定要将这人处死,以儆效尤。“孙金,本官且问你,在先日你在哪里?”“大人这话问得真好笑,我不在自己的宅子里还能去哪里?”“可有人作证?”“那当然有呀,大人你找我们宅子里的人来问下不就行了吗?”孙金极为淡定的说道。他现在恨不得莫山瑞尽快命人去宅子里找证人,如此一来,夫人便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了。否则的话,他还真的不知道要受多少罪了。“除了你们宅子里的人,还有没有别人可以证明。”“我一个侍卫,每日都是在宅子里的护着夫人,不曾出过大门,都这样了,你说,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哦?既然你都不出门,那你的腰牌又怎会被人拾到呢?”莫山瑞老神在在说道。说完这话之后,莫山瑞又冷冷的看了孙金一眼,这才继续道:“本官劝你如实招来,还是说,你想要告诉本官,这腰牌自己有脚走到外面去?”孙金一噎,一时之间,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在他思考之际,莫山瑞的惊堂木又响了起来。“那日你虽然一身黑衣劲装,但张一明显看出了是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腰牌应该也是你在打斗当中所掉落是是吧?”这话虽然是问话,但莫山瑞的语气已经十分的肯定。而此时一旁的张一也适时的站了出来,朝着孙金笃定道:“你也别想着狡辩了,那人很明显就是你!”“你说是就是了?我还说是你将我的腰牌偷出来污蔑我呢。”孙金朝着张一冷笑道。“你我之间无怨无仇,我为什么要污蔑你?”“那就要问你了!”孙金讽意十足的说道。原本他以为,自己这话说完之后,张一会生气。谁知,他的反应恰好与自己想的相反。只见他轻轻的走到公堂中央,朝着莫山瑞恭敬的说道:“大人,草民还有一个法子可以证明那日暗杀我们小少爷的人就是他。”“哦?如此甚好,你且说说!”莫山瑞连忙说道。“哈哈哈”谁知,他这话刚说完,便听到孙金的狂笑声。莫山瑞也没开口,因为他知道,孙金定然又会狡辩一番。他在等,等他狡辩完再说。果然“如果单凭一张嘴,便说我孙金就是凶手的话,那大人断案是否过于武断了?这么说来,这整个全涌县将会有多少的冤案?”“我孙金倒想要问问大人,你这般断案,知府大人他可知道?当然,如果县令大人真的这般断案的话,那我就真的要告知夫人,好让她将这实情告诉知府大人才行。”这话可是赤裸裸的威胁之意了,莫山瑞又不傻,自然听出来了。只是从他再次转身进来这朝堂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想过要放过这个孙金。且不说他真的打算杀人,就凭他这嚣张的行为,他也无法忍受。最重要的是,今日自己已经完全得罪了他。如果不好好处理了他,将来必会后患无穷。常年纵横官场的他,又怎会不明白这些关系呢?他今日会如此明目张胆的打孙金,那也是因为他很确定,平远侯过来之时,定会站在他这边。否则的话,他可能就不会做得这般张扬。“只怕你是没这个机会了。”莫山瑞眯着双眼说道。他生平最讨厌被人威胁。如果眼前的人势力强一点也就算了,偏偏一个侍卫,竟然胆敢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他仗着谁的势?无非就是孙若思。听到莫山瑞的话,孙金顿时有些慌了,连忙问道:“你你什么意思?”“意思很明显,天子犯法与庶人同罪,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本官绝不轻饶。”说罢,莫山瑞又看向一旁的张一,说道:“刚才你说有证据,证据呢?你放心,有本官在,本官定会秉公处理。”这不止是给张一的一种保证,更是透过张一告诉简秀,他定会为她主持公道。在他全涌县里发生的事情,他都管定了。:()分家后,我盖房囤粮肉满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