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苏佩佩的声音带着压抑般的嘶吼,若不是因为在栾家的门口,大街上又有这么多看热闹的百姓,她早就忍不住要大喊大叫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跟她毕竟曾经是夫妻”“你也知道是曾经,人家现在日日住在太子府里,说不定早就已经滚了太子的床单了,还容得你惦记着”苏佩佩面带嘲讽,一想到栾云裳竟然能勾搭上太子,她便心中嫉妒的要死。“你胡说,云裳不是那种人,她只不过是为了给北国质子诊治而已”顾令博的语气有些急躁,似乎也是在说服自己。甚至听苏佩佩如此说,他心里莫名的生出许多紧张。见顾令博竟然为了栾云裳如此语气跟自己说话,苏佩佩这下更恼了。“顾令博,你跟我吼什么!她到底有没有做不要脸的事,大家有目共睹,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外面的谣言也不是空穴来风”苏佩佩微微抬着下巴,说的义正言辞,只有她知道那些谣言也不过都是她让人暗中传出来的而已,只是为何传的这么快她也不是很清楚。“你。。。。。。”顾令博恼了一瞬,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再问你一遍,这栾家门口的白绫是不是你挂上去的?”“不是,莫名其妙!”苏佩佩声音微颤,刻意抬高了嗓音,眼神闪躲了一下,便对着车夫怒斥一声。“赶快驾车,还在等什么!”苏佩佩放下车帘,马车瞬间驶离,只留下顾令博在原地看着苏家马车的背影。他长叹一口气,明明自己之前已经想过以后要好好的跟她说话,不知为何又闹成如此。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见面便总是一副针尖对麦芒的样子。苏家的马车一路疾驰,很快到了苏家的大门口。“哎呀,这到底是哪个缺德的干出这样的事情~”苏佩佩还没下马车便听到母亲焦急怒斥的声音。苏佩佩脸色一滞,母亲向来端庄大方,注重言行,怎么会在大街上做出这种泼妇骂街的事。她伸手掀开车帘,随即瞪大了双眼,一种恐惧感瞬间席卷全身。“怎么会。。。。。。”苏佩佩惊恐的呢喃出声,看着苏府的大门以及肉眼可以看到的整个府墙竟然全部挂满了白绫。苏佩佩下车的时候都有些腿软,她明明做的神不知鬼不觉,难道栾家的人已经知道是她做的了?可是这速度也太快了,她才不过刚回府啊!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见苏佩佩下了马车,苏夫人又对着苏佩佩唠叨了起来。“不知道哪个缺德玩意竟然干这样的事情,若是被我抓到他,非要打断他的腿不可”苏佩佩脸色难堪,她也刚刚做了这缺德事,听见母亲骂别人,却有种自己被骂的感觉。苏佩佩有些心烦意乱的开口。“一定是栾家人!”“栾家人?”苏夫人疑惑开口,如今栾家大儿子下了大牢,生死未卜。北国质子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更是凶多吉少,想必栾云裳此时是一个头两个大。栾家人此时恐怕是没有这个心思的。“你为何如此肯定?”被母亲如此问,苏佩佩不知道如何开口,她总不能说是她先偷偷去栾家的门口挂了白绫,所以才引得栾家人的报复吧!那她岂不是就成了母亲嘴里的缺德人了!“我不知道,我猜的!”苏佩佩心烦意乱,不耐的开口,烦躁的往府中走去,只留下苏夫人愣在大门口。栾云裳就是她的克星,每次碰到跟她有关的事情便没有好事。任务完成,疏风才转身往太子府的方向走去。这往人家门口挂白绫的事,他还是第一次干,的确有点缺德了,可是这苏小姐也真是的,好歹也是丞相府的千金,这手段还真是有些卑劣了。这顾侯爷还真是眼瞎了,放着好好的栾小姐不要,竟然非要娶那苏小姐,这不是丢了西瓜捡芝麻吗?太子府中,休养了几日的慕容钦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已经能躺在床上很流利的与栾云裳聊天了。今日又到了施针的时候,栾云裳还未开口,慕容钦便已经开始揭开自己的外袍。“栾小姐,你看了人家的身子这么久,这以后可是要对我负责的啊!”额~栾云裳“。。。。。。”栾云裳尴尬的愣了片刻,医者面前无男女,这负责从何说起!“殿下,您就不要打趣臣女了”“不是打趣,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缘分颇深吗?第一,你看了我的身子,理应对我负责。第二,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应当以身相许”栾云裳“。。。。。。”栾云裳紧张的行了一礼。“殿下,臣女乃是和离妇,配不得殿下如此说,还请殿下慎言!“慕容钦不以为意,继续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健硕的脊背,他躺了这么久,除了消瘦了些,整个身材还没有太大的影响。若是之前栾云裳数次为慕容钦施针,她从未觉得不妥。可是刚刚慕容钦的话让她瞬间不淡定了。“本殿下就是:()和离嫁太子,前夫跟白月光闹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