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不明白,陆家的探子送进来之前都没训过么?竟然这么简陋地将毒下在夫人的膳食中?那人是不是埋了太久自个想找死了,也不想想夫人的膳食得过多少道检查!”短亭鄙夷又困惑。“所以说,”长亭连忙叫停兄弟,急急道,“陆家的探子,埋了六年,突然用十分蹩脚的手段给夫人下毒,立马被咱们的人发现,揪出他一个,带出了两个郑家的钉子?”“是啊,你说这些人,不过郑家那两个,倒也在我的名单里,只还没确定罢了,这陆家的钉子,倒是给我帮了个忙。”短亭邪邪一笑,颇有些摩拳擦掌。“你完了。”长亭往后退了一步,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的哥哥。短亭:“是不是有什么事我漏了?”长亭摆手:“不是,那个陆家钉子,绝对是自己跳出来的,你不知道,陆家现在的家主对咱们夫人……”说着他猛地双手捂着嘴,凑到他耳边道,“用一枚埋了六年的钉子,换夫人身边的干净,懂了吗?”“啧……”短亭以拳击掌,懊悔不已,“我竟没想到这层,怪不得侯爷的神色那么古怪呢,你说这算怎么回事儿,也不管你接不接受,侯爷夫人都得承这个情了不是?”长亭翻了个白眼,心下腹诽这么傻的人怪不得只能去管情报:“、你们房事不睦?二人走远,辛扬也默默挪远了几步,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道:“这理由也太牵强了,雪地茫茫,你让他们到哪打兔子去?有什么话非得支开他们说?”“十七就是个顺风耳,不支远点他什么都听得到,你瞧,”她指着两百步开外的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在那儿守着呢。”“说罢,又要怎么使唤我了?”辛扬将腿一抻,两掌撑在地上懒洋洋看着她。辛越顿时肃容:“我要你帮我找种药,能让男女意乱情迷、情难自禁、浑身发热的药,药效要快,要烈,呼吸之间便要见效果。”“……”辛扬木了,“你,你和顾侯爷房事不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