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全神贯注的盯着他的手。
我可以肯定,他洗牌时,没用任何的手法。
并且,他是平洗后,横插,摞叠。
这种洗牌方式,有点类似于濠江的专业荷官。
也就是说,他自己也根本看不到他洗的点数。
这我就更加奇怪。
那他是靠什么摸牌的呢?
牌上被下焊了?
可我看了好一会儿,也没发现有任何挂点的地方。
眼镜?
对,他的眼镜。
弄不好,问题就出在他的眼镜上面。
想到这里,我便直接说道:
“行,我同意你的赌法。但你必须把眼镜摘了?“
这男人先是一愣。
但马上,他便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冷笑着,嘟囔了一句:
“自作聪明!”
接着,他便摘了下眼镜。
当我看到他真实面容的那一瞬。
心里不由的咯噔了下。
他只有一只眼睛。
另外一只的眼眶处,皮肤纠皱的缝合在一起。
行成了一个巨大的肉痂。
看着,就有种说不出的恐怖。
这种情况,绝对不会是天生的,只能是后天形成的。
扑克已经洗好,他随意的放在了桌子上。
“来吧,赌法是我提的。就由你先摸。开始吧……”
所谓的摸牌,可以一张一张摸。
52张牌,你可以摸一遍。
可至于怎么能摸出点数,我根本想不出任何办法。
但,我还是伸出了手。
拿起一张牌,手掌在牌下面来回试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