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牌已发好。
我依旧看牌。
这把运气还不错。
三张牌是6、7、8的同花顺。
这种牌,别说是两人局。
就是五六人的局,赢的概率也很高。
见我看牌,黄泽马上又问:
“初先生,这把不会还是想着弃牌吧?”
我没理会她的冷嘲热讽。
拿出两沓钱,直接扔到牌桌上。
“两万!”
我是看牌下注。
但黄泽却根本不看牌。
但她立刻拿出五沓,直接下注。
“大你三万,五万!”
哦?
我不由的看了黄泽一眼。
我看了牌,选择下注。
那就证明,我的牌一定不小。
当然,也存在诈牌的可能。
但这种可能性一定很小。
而她没看牌,就选择加注。
这似乎就有些不太对劲了。
我可以确定的是。
到现在为止,黄泽并没出千。
可这局她连牌都不看,就选择加注。
难道,她是准备出千了?
想了下。我再次拿出十万,扔到牌桌上。
“跟了!”
轮到黄泽。
她不再闷牌。
而是得意一笑,看着我说:
“初先生,难得你舍得下这么大的注了。看来,牌不小啊?”
我点了支烟,默默的抽着,也不接她的话。
黄泽也开始看牌了。
她看牌的动作,和很多棒槌赌徒一样。
是慢慢的,一点点的晕着牌。
而我的眼睛,始终盯着她的手。
她穿的是没有袖子的旗袍。
不可能用袖里乾坤的方式藏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