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胖婶和木花婶子两家,越北茉是感激的,关键时刻才能体现出真心来。二人虽然没说什么体己话,可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比起那些为了利益或者名声的家伙好的多。“妈,爸,我想把磨豆腐的技术教给他们。”这个原本是准备交给大队,由大队安排场地,按照工分制干活。卖到供销社也好,大伙儿自家吃也好,总归比外头买便宜,这年头豆腐可不是常能在饭桌上看见的东西。在农村,当下这环境,豆腐那地位,就比肉低那么一点点,比鸡蛋高一点点。磨豆腐这活儿赚的是细水长流的钱,给大伙儿改善下伙食,还能有个手艺赚钱,等开放后,办个豆腐坊,工厂也行。她工厂计划书都准备的差不多了,豆干啊豆皮豆腐丝豆果豆油……就这,还怕赚不到钱?希望支书不会后悔自己与磨豆腐技术擦肩而过。支书家。“爹,那小丫头有什么好怕的,今儿个一看也就长得好看点而已。您之前为什么要让我们兄弟几个小心她?”大儿子百思不得其解。老支书叹气,老婆子怀这大儿子时娘还在,非弄什么生儿秘方,结果这孩子确实是儿子,可脑袋…“老二,你来说。”被点名的老二淡淡道:“她是小姑娘不错,但别忘了县公安局局长,还有去年她那过来探亲的大哥。那个男人从气度,谈吐,穿着上看,家底不凡!咱们得好好想想万一人家要给自家孩子出气,如何应对。”大儿子不以为意,“嗤!咋滴,他们在京都还能管到咱们?再说了,强龙不压地头蛇,咱们哥们多,往那一站谁不吓得发抖?那臭丫头都识时务,她家里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老三幽幽道:“有一天爹让你去城里买东西,回来的路上,你碰见两个男人,砰地一声响起。咱家挂上白帆,堂屋摆着一口薄棺,娘和大嫂在外头哭哭啼啼。”“老三,你什么意思?”,大儿子气恼极了,这不是咒他嘛。他歉意的笑了笑,“大哥别生气,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嘛?”打比方,你怎么不拿自己打比方?大儿子心里嘀咕,没好气的白一眼老三和老三家的,这夫妇俩都是心思深的人,得让爹把名额给老二才行。他才不愿意和这心眼儿多的像蜂窝子的老三一起当老师,看着就糟心,还总爱让自己出丑。还是老二好,起码不管真的假的,明面上总是护着他。“老三,还不赶紧给大哥道歉?”老二冷着脸,比起老大,他倒是更像大哥,严肃而沉稳。眼瞅着老二一如既往帮着自己,老支书也黑着脸,大儿子脸上划过一抹得意。老三不情不愿地道歉,心底里乐开了花,也就老大傻。“好了!”,老支书适时出声,“老二说的不错,大伙做好准备,咱们是不怕,可不能不防!”危险从来都和利益相生相伴,为了家里的老老少少,这事儿他必须做!总不能,让所有好处都让宋大山占去了吧?与此同时,福婶家。吃过饭,儿子儿媳们还是有些不解。“娘,大伙儿都…咱们为啥不可以?这可是光宗耀祖的事儿啊!”“呵,老娘的话都当耳旁风是吧,要是想滚出家的现在就收拾东西走!一个个眼皮子浅的东西,人家帮咱们多少啊?这过年的新衣服脱下来就忘记人家的好了?那布可都是人家家里寄过来的,可没赚咱们一分钱,你们就这么对待人一十几岁的小姑娘?一帮老爷们儿比不上小姑娘,就开始抢了,这要是在过去那叫强盗!皇帝要人东西还给赏钱呢!”李福林急急忙忙关门,“哎哟,老婆子,你可把着嘴门儿吧,这话可不兴说啊。”儿子儿媳妇也开始认错,“娘你别气,怪我们不好,我们就跟着你,您说的对,咱们不能忘本!”哪里敢再说,皇帝都出来了,要是被人知道了够他们喝一壶的了。不记名字就不记上吧,下去见祖宗那也是个彻彻底底的好人,不是那些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能比的。这么一想,腰杆子顿时就支棱起来了。木花婶子家也是如此。“娘,你说得对,咱们做人要凭良心,而且我觉得咱们种绿叶菜又不是赚不到钱。小茉没要咱们钱,更没和咱们抢生意,要是她也赚这钱,咱们可不就少交菜?支书他们为啥要这么干?”宋瘸子冷笑:“以为大队长和茉丫头从中赚钱了呗。这些日子许多人来大队学习都找大队长,他眼红,所以想出来这么个损招儿。总把人想成他们那样唯利是图,这大队真亏得有大队长和小茉这样的好孩子啊。”一年来,大队的喜事大部分都是越丫头带来的,山里那事,敌特那事,偷苗贼那事,先进大队,绿叶菜……,!哪个不是有越丫头的功劳在?宋瘸子心里咯噔一下,有种预感,昙花一现嘛?也好…也好!只是苦了大队的孩子们。*“奶奶,为什么不让越老师继续当老师?那些人凭什么不让知青点的老师教我们?他们教我们懂礼貌,讲卫生,遵守纪律,知做人的道理,我现在觉得自己脸上白净许多,头发指甲定期修剪舒服多了。大家虽然衣服很破,但都穿的干干净净,学校里没有孩子拖着鼻涕,也没有黑乎乎的脸蛋。我们自觉饭前饭后洗手,喝温开水,每个人都很好,我很:()穿到七零,把剧情创飞后美美躺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