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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 番外独乐计划终止上(第1页)

夏平婉失踪多日,夏家力寻无果。这是任务完成的一个月后发生的事情。彼时的宋悦笙正在西山市的茶楼听说书人讲述志怪异文。听说这个消息时,她没有多少意外。任务完成,导致世界毁灭的女主自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再欣赏一些城市风光,她也要离开本世界。哪怕再好,终究是不属于她的虚无。宋悦笙舒展着胳膊,在桌子上留下几枚银元,便离开了茶楼。可能是因为朝露报社与女主的联系颇深,所以任务完成后,报社很明显没有了以前的繁忙。她能来到几千里之外的西山市,也是因为报社经常放假。西山市终年气温较低。入夜后,这里的大多数市民保持了跳舞喝酒的传统。专业的舞厅、酒馆,或者是一群人围在篝火边唱唱跳跳,诉说着白日里的趣事。宋悦笙来西山市三天,每天晚上都会凑到外面的某个篝火堆热闹。问就是银元不够舞厅酒馆消费。但外面的氛围很好。没人问你真实姓名和身份信息。也不会有人故意挖苦嘲讽。如果是外来客,本地市民会十分热情地讲述电力系统发明以前,西山市的人是怎么渡过寒冷的漫漫长夜的。碰到特别自来熟的本地人,他们还会讲一些恐怖的志怪传说。宋悦笙听着像是聊斋。因为她以前看过这类影片,所以没觉得可怕。倒是其他年轻人互相依偎在一起,以此来给自己壮胆。除了恐怖故事,篝火氛围算得上很好。各自散开回去已经是很晚了。宋悦笙住的酒店位于西山市的繁华区。内部设施完善,配有三餐。住得好,其他地方的消费自然会紧巴巴。宋悦笙打着哈欠回到了十二层。她用钥匙打开门。一推开。好嘛。灯亮着。霍廷川正襟危地坐在客厅灯沙发上。简直像是等着对她进行会审。宋悦笙很快回过神。她把门关上,笑着走过去。“不知霍少帅千里迢迢深夜到访,有何贵干?”霍廷川的目光在她左臂上短暂停留片刻。他轻启薄唇:“你回到过去的原因已经查清楚了。”“真的?是什么?”宋悦笙眼里流露出迫切地想知道答案的表情。霍廷川将一份文件撂在桌上。然而,在宋悦笙拿走之前,他将手摁在了文件上。掌心与文件接触的瞬间发出了一声清脆而有力的声响,仿佛是他内心情绪的某种宣泄。“宋悦笙,你喜欢齐绎。”听到这句话,宋悦笙下意识地抬眸:“你听谁说的谣言?”“有人看到你们在街上亲吻。”霍廷川的语气平静无波,眼眸中却藏着复杂的情绪,还有一丝难以名状的痛楚。宋悦笙的脑子里第一时间浮现的人名是章以彤和韩美华。但很快就把她们两人排除。车子的停靠位置与她们所在的咖啡厅有一定的距离。根本不可能看到黑车里的情况。除了夏平婉。所以……是霍廷川把她抓走,才有桌上的这份文件。宋悦笙的沉默在霍廷川看来像是一张无形的网。他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你承认了。”“好吧我承认,是美色误人。”宋悦笙十分坦荡地摊了摊手。随后,她缓缓坐回柔软的沙发上,身体微微后仰,以一个既放松又带着些许防备的姿势面对着霍廷川。“霍少帅,我怎么觉得这才是你来这里的目的。”霍廷川的唇线紧绷,嘴角微微下垂,显得格外严肃。片刻后,他缓缓吐出四个字:“自作多情。”宋悦笙微挑下眉。又是这四个字。说实话,如果他没有给出相似的信号,她不会看错。既然他都这么说,她就不计较太多。于是,宋悦笙微微一笑。“霍少帅,非常谢谢你调查出原因,也感谢你千里迢迢来到这里送文件,但我不打算看了,稀里糊涂也没什么不好。”“那你就这么活下去吧!”霍廷川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随后愤怨地起身离开。“砰!”一声巨响,门被他狠狠地甩上,震得整个房间都仿佛为之颤抖。足以见证离开之人的愤怒。但霍廷川没把文件拿走。宋悦笙摇头轻叹。表达关心却不好好说话。也不知道和谁学的。得亏是男主。要不然他早就因为得罪人而一命呜呼了。……“咚咚,咚咚。”敲门声又来了。宋悦笙关闭吹风机,然后拿着匕首走向门口。一开始以为是洗澡后的幻听。但幻觉不会隔一会儿就发出声响。,!她谨慎地拧开门把手。一股浓烈到几乎令人窒息的酒气猛地扑面而来。宋悦笙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她把匕首随手放在旁边的架子上,惊诧地问:“霍廷川,你喝了多少酒?”霍廷川的衣衫凌乱,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头发凌乱不堪,眼神迷离,嘴角还挂着一丝不明所以的微笑。他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扶着门踉跄着走了进来。“我忘拿东西了。”宋悦笙点头:“行,你先站在这里。文件在桌子上,我去给你拿。”就在她转身离开的瞬间忽然被人攥着手腕。“不是文件。”“嗯?”宋悦笙疑惑地回头。他在她回来之前还放了什么?她的目光在房间内快速扫视,试图找到答案。霍廷川的声音再次响起,低沉而深情。“是你。”他的身子摇摇晃晃,眼睛却是非常清明。宋悦笙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正想询问,忽然被霍廷川抱到了旁边的桌子上。他低下头,额头与她的轻轻相抵,再次重复那句话。“宋悦笙,我忘带走的是你。”随着霍廷川的靠近,酒味瞬间侵入宋悦笙的鼻息。浓重,刺鼻,但又有果香。像是多种口味的混合体。宋悦笙的手搭在他的胸膛,试图保持一定的距离:“霍廷川,你是不是没……”“喝酒”二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捂住了嘴,眼睛也被他的手掌遮住。“你总是这样。”宋悦笙听见霍廷川在她耳边低语叹气。仿佛是在责备,又更像是在倾诉。“我从来没见过什么小姨,母亲也没提到过。所以从你进孤儿院开始,我就知道你是假的。跟你走也是因为想看看你到底想做什么。”“可是啊,你比任何人都不想与我待在同一处……”霍廷川的眼眸垂着,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遮掩住了某些情绪。“起初我想不通,后来才知道有人有穿越时间的能力。”他微微一顿,仿佛在回忆着那些令人难以置信的过往,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片刻之后,霍廷川深吸一口气,声音突然拔高,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与不甘。“宋悦笙,如果你害怕,你就彻底远离我。”“为什么还要假心假意地对我好!为什么送我生日礼物!”“为什么不让三叔的人直接杀了我!”“你是不是觉得给一个孤苦无依的人一点点施舍,就能奉你为神明,任你消遣玩弄!”霍廷川的情绪愈发激动。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心头肆虐。宋悦笙看不到,以至于听觉被无限放大。除了控诉,她还听到了控诉之下的浓情和酸涩。几种情绪交织,远比衣服上的酒味浓重。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宋悦笙掐着指尖,疼痛逼自己清醒过来。“霍廷川,我对你好是因为你母亲白芃的托付和你本身值得。送你上学,戴口罩,不想独处都是因为历史不可更改。”“我不可能让过去的人看到我的模样,会被当成怪物解剖。”“但我忘了,从我回到过去那一刻,历史已经被改变了。哪怕我戴口罩,掐着嗓子说话都无法改变「历史已改」这个事实。”宋悦笙被捂着嘴,声音说得不是很清楚。仿佛被风卷起的落叶,在秋日里无力地挣扎。“很抱歉因为我让你经历这么多痛苦,我……”话音未落,她突然感到一阵温热的触感轻轻覆盖在了自己的唇上。急切而又充满宣泄,仿佛要将所有积压在心头的情绪一次性释放完毕。过了很久,霍廷川才放开宋悦笙。但手掌仍然没有从她的眼睛上移开。霍廷川小心翼翼地用拇指擦去她嘴角因刚才激烈亲吻而沾染上的血渍,动作轻柔得仿佛是在对待一件无价之宝。他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柔软。“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也不需要愧疚。宋悦笙,我只要你。”霍廷川不知道对宋悦笙的感情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是知道她还活着。也可能是七年前在意她通过他在看哪个人。他不找她,让她保证活着都是因为没想过她会离开自己。但事实不是。无论是夏平婉说的齐绎,还是利用从她身上获得的穿越时间能力去到的另一个地方,都在提醒他,他与宋悦笙没有任何关系。“霍廷川,我不会嫁人。我活不长,中医说我最多还有两年时间。”霍廷川的身子一僵,喃喃道:“你太无情了……”“是真的。”宋悦笙轻声重复。她伸手去碰霍廷川的脸,缓缓开口:“中医查不出病因,但结论都是两年。这大概是我回到过去的代价吧。”“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最后的时间我只想去各地走一走看一看。”,!霍廷川要的真心她给不了。而且,她终究要走。霍廷川的眼里闪过复杂的情绪。可宋悦笙只听到他笑了声。“你不答应怎么知道是浪费时间?对未尝试的事情感到绝望,宋悦笙,七年前你不是这样教我的。”宋悦笙秀眉蹙着。怎么这么倔。她索性破罐子破摔。疼一时比疼一世要好得多。“我作风不正,水性杨花,只想欢愉,给不了真心。我做不到两年只在你身边。霍廷川,我根本不是一个好人。”霍廷川听了这话,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责备或厌恶,反而以一种深沉而复杂的爱怜之情,轻轻抚过宋悦笙细腻如瓷的脸颊。“没关系,我也不是一个好人。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去什么堂都行。”前脚去,后脚杀。他容不下任何男人碰她。只要一想可能会发生的事,他就想把宋悦笙绑起来,藏到只有他知道的地方。但是不行。她性子执拗。这样的举动只会让她更加厌恶自己,从而在他们两个中间留下越来越大的鸿沟。宋悦笙无奈叹气:“你是不是傻。”唉。自古情债难还。可他想要的恰恰是她给不了的。霍廷川垂着眼睛,答非所问:“脑子傻是坐不到我现在这个位置的。”宋悦笙没有拆穿。她不想再继续这个沉闷的话题,于是说起了离开。“我明天下午回桑城。如果你在这里有要办的事,我最晚能等到明天晚上。后天早上是一定要走的,要不然赶不回报社工作。”“你生病还去报社?”霍廷川的眼睛里充满了不相信。“报社现在不忙,而且我打算做到七月底报社成立十周年后再离开。”宋悦笙拍了拍放在眼睛上的手掌,示意他放开。宋悦笙想不通为什么捂她眼睛。如果要隐瞒没喝酒,不是应该捂住口鼻么?霍廷川好像没看到宋悦笙的示意,反而将她眼前的头发别至耳后,然后抬起她的下巴,温柔地吻在了她的唇上。宋悦笙拳手,然后用力地推开了霍廷川。欠他情债是真,但也不代表不能没脾气随便就亲吧?宋悦笙的眼前突然看到亮光,抬手遮了一会儿才缓过来。“齐绎吻你两次,我就不行?”霍廷川的眼眸半垂,长睫轻颤,仿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与挑逗,茶里茶气地呢喃着。“你果然喜欢他。”宋悦笙:……“沉默即承认。如果你真的喜欢他,我可以把宜州打下来。”霍廷川继续茶言茶语。“别用在意我的感受。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不怪你。”他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与释然,仿佛是在说服自己,也是在安慰她。宋悦笙见状,连忙伸手打断了他这出略显拙劣的独角戏。“停!霍廷川,你的眼神出卖了你。既然不喜欢,就别再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你现在这个位置,哪里用得着你自己以身犯险地伪装?”霍廷川答非所问:“你不喜欢?”宋悦笙很快反应过来。她无奈地解释:“我喜欢的是曲儿,不是人。听着小曲儿睡觉很踏实,改天带你去桑城剧院听一出。”霍廷川点了点头。但还是重复问了一句:“可你还是推开了我。”宋悦笙眨了眨眼。不是很明显的原因吗?怎么就没完了?她的指尖敲着额头:“我推你是因为你莫名其妙就吻我,问都没问我。”“所以……”霍廷川垂着眼睛,一步步朝宋悦笙走来,“只要我和你说一声,无论做什么,你都不会推开我。”“嗯?”“宋悦笙,我想和你睡。”“哈?”迟疑的瞬间,宋悦笙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已被霍廷川强而有力地横抱起来。她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不是,你等会儿,霍廷川……”“嘘。”霍廷川轻声制止了她,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与安抚。“长夜漫漫,笙笙还是省些力气为好。”卧室灯灭,夜色如墨。悄然无声地将整个空间吞噬于一片深邃的黑暗之中。模模糊糊的影子交错成诗。央求声细若游丝,却坚持不懈地回响着。偶尔传出的声音却如黄鹂的啼鸣,穿透了夜的寂静,让人心生怜悯。地面的一角,一堆散乱的衣服下,一只精致的手表静静地躺着。指针滴答滴答,转了一圈又一圈。“你为什么不哭呢?”宋悦笙打了个哈欠,眼眸中渐渐泛起了朦胧的睡意。她随意编了个谎话:“我天赋异禀,很少流泪。你哭也是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随口说的离开时间,导致她现在太困想睡觉。,!霍廷川感觉到自己的脸非常烫。他咳了声,生硬地挽尊:“你听错了,那不是我。”“哦。”宋悦笙迷迷糊糊地把胸前的手臂拿开,裹着被子往旁边移过去。然而,这份短暂的解脱并未持续太久。霍廷川仿佛能洞察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几乎是在她刚找到一丝凉意的同时,他又悄无声息地逼近了。这一次,他不仅再次用臂膀将她圈入怀中,那双修长的腿也不经意间交错,轻轻钳制住了她的双腿。好像她睡着能跑似的。但宋悦笙太困,就随着他去了。“你吃素,力气怎么会这么大。”宋悦笙皱眉。怎么那么多问题。宋悦笙努力想要睁开沉重的眼皮,给予他一个“你烦不烦”的眼神,但终究敌不过汹涌而来的睡意。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声音细若蚊蚋。“素菜很多……中药……汤……”霍廷川不由得轻笑一声。明明刚才还有精力捉弄他,现在又困得说不清。生病……庸医很多,难免不会误诊。如果不是……霍廷川下意识地将宋悦笙搂得更紧了些。只听一声清脆的声响拍在了他的胳膊。“别闹了霍廷川……”女孩儿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打在他手臂上的力道却是不小。霍廷川的眼里划过一道痛色,安慰地拍着宋悦笙的肩膀:“放心,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人伤害你。”他了解了她不摘口罩,也知道她能回到过去是因为什么但他独独找不到她随时随地都在防备,枕头下面也要放刀的原因。他只能把这种现象归结于她另外几次的“回到过去”。其他几次……霍廷川回忆着夏平婉说的经历,嘴唇紧抿成线。他好不容易才把宋悦笙哄到身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夺走。他利用自己的过去做局,赌她心软有情。可他很“害怕”看到她那双眼睛,所以将它遮住得很严实。不止是因为担心赢不了,还怕看到她眼里对他没有情。霍廷川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可若不做赌局,宋悦笙便会一直不想与他接触。虽然她经常在赌局里赢钱,但刚才的赌局是他赢了,不是吗?若真无情,便不会听他说那么多后还要解释清楚。:()快穿:宿主真的只是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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