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停留片刻,终是自暗扣上?挪走。
无法看到底下的光景,他不甚满足,泄愤似的往下,隔着衣裳用力揉弄。
云英的一张脸红得不像话:“别、别,会?漏……”
“现下应当喂得很少了吧?”萧琰被她几个字说得眼眶赤红,不禁一口咬住她的脖颈,“怎么还有这?么多,好不容易来看你亲儿子,不多喂些?”
他剥过她的衣裳不止一回,知?晓里头有特意加上?的布垫,所以手上?的动作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放肆。
“别说了!”云英的耐心逐渐被他的话磨得就要消耗殆尽。
她的身子就是如此,处处敏感,乳汁丰沛,尤其每月里都有那么几日,格外容易动情?,而现下,就在这?几个特殊的日子里。
“殿下,您先前?说过,要奴婢求您,若奴婢真求您,您会?答应吗?”
既然他不愿收手,她便干脆直接提她的正事。
胸前?的布垫已湿了,她身上?的潮意,也不止这?一处。
“改主意了?看来大哥果然不能满足你了。”萧琰闻言,露出得意的笑容,另一只手到底没耐得住,扯开她一侧肩上?的衣裳,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要求我什么?若是春宵一度,我自然答应。”
云英咬住下唇,总觉得一味被他这?样欺负,显得自己太过柔弱,一时热血上?头,伸了手进他的衣摆中。
“你!”萧琰被她的胆大妄为惊了一惊,却?没有阻止。
“奴婢想?知?晓自己的出身,想?知?道父亲到底是什么人,又因何?获罪。”
云英干脆地说完,也不愿当真让他舒坦,很快便撤了回来。
她是罪臣之后,家中蒙难时,年纪太小,只能记得自己的姓名,而父母姓甚名谁,当初因何?获罪,都一无所知?。
从前?,身在城阳侯府,她做惯了下人,身边的丫头小厮,有不少都是自小被拐子拐来的,不知?晓自己的身世是件身份普通的事,所以,她也很少有想?探究自己过往的念头。
而如今,武家一家的下场却?是提醒了她。
她当初落为奴籍,就是因为父亲获罪,想?要脱离奴籍,这?便成了关键。
此事,她已想?好了,要在离宫之前?,想?办法让太子替她办妥。
可?是太子此人心机太深,到如今都还未向她提过放她出宫的事,她不敢贸然试探,生怕又被他发现个可?以拿捏她的把柄。
她想?自己先掂量一番,若事情?简单,不用费太多人力物力,她才好拿捏分寸,求到太子的面前?。
只可?惜,她的身边,没什么可?用的人,只有萧琰。
对他来说,这?样的事,应当只是举手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