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陈巧倩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之后,便端着酒杯朝萧浪笑嘻嘻地说道:“来,我们俩喝一杯。”“好!”萧浪拿起酒杯,随后一饮而尽。显然没有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只见陈巧倩一杯酒下肚之后,眼神瞬间变得清澈了起来。随后将杯子放在一边,直接换上了大盏,将酒倒满。在萧浪惊诧的目光注视下,她端着大盏,吨吨吨的就猛灌了起来。咕嘟!萧浪吞咽了一口唾沫,难以置信地看向余向前。后者干咳两声,道:“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何每天都要打两壶酒回来了吧?”萧浪怔怔地鼓起了掌,“岳父,真瞧不出来,你竟然生了位女中豪杰,小婿佩服啊!”“不用佩服,她是你媳妇,等嫁过去萧家,你就等着头疼吧。”余向前说话时,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爹,你俩干嘛呢,能喝就喝,不能喝就下桌去。”“爹酒量不好,接下来就让萧浪陪你喝吧,你俩随意,我出去一趟。”余向前说完,便直接开溜了。“不是,岳父你等会……”萧浪站起身想要追出去,却被余霜儿一把给拽了回来。“坐着,你酒量应该不错,咱们今日喝个痛快。”余霜儿说完,又是一大盏喝了个精光。随后还砸吧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萧浪满脸暴汗,这余霜儿看上去斯斯文文,跟个大家闺秀似的,没想到喝起酒来,竟这么的野。“那个,大白天的,就别喝这么多了吧,要不然……”话还没说完,余霜儿便眨巴着眼说道:“我一女的都不怕,你怕什么,而且我爹已经出去了,我若是喝醉了,你不就有机会了么。”我去。这余霜儿,原来打的是这个算盘。萧浪这几日虽然不饿,但余霜儿这样的尤物,送到嘴边焉有不吃的道理。于是大手一挥,道:“喝就喝,谁怕谁!”余霜儿笑嘻嘻地说道:“这才对嘛,来,满上。”随后两人便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信王府,后院内。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来到了柴房门前。他脸上戴着面巾,看不清庐山真面目,但浓眉大眼的,目光深邃无比。他打开门,将手中的食盒放在了桌子上。看见这名给自己送饭的黑衣人,齐若楠已经见怪不怪了。这段时间,黑衣人都是送完食盒过来,就会离去。但今日却不一样。他看着齐若楠,问道:“你在三皇子府邸当了这么久的侧妃,暗中培养了不少眼线吧?”齐若楠不知对方是何意图,但想到对方一直以来都给自己送吃的,便也没有起什么戒心。稍作思忖之后,便点了点头。黑衣人接着说道:“萧浪与皇后密谋,构陷宁妃,让你的眼线将此消息散布出去吧,如此对你有好处。”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齐若楠若有所思。对于此人的身份,她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只不过不敢戳破而已。随后她写下了一张纸条,绑在信鸽的腿上。信鸽便飞向空中,朝某处飞去。另一边。余向前来到了煊王府。刚进门,就看见秦云在大发雷霆,将茶杯摔了一地。管家与一众下人,站在一旁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看见余向前,秦云便阴沉着脸问道:“如何,萧浪怎么说?”“殿下,事情怕是比咱们料想的还要糟糕。”“现在还不够糟吗?我母妃都已经被打入掖庭了!”“殿下稍安勿躁,下官指的是,宁妃被废,此事或许另有隐情。”“你说什么?!”秦云一怔,追问道:“母妃不是因为被诬陷与官员被杀之案有关,才被父皇废去位份的吗?”余向前回答道:“起初下官也是这么以为的,可听了萧浪的一番分析之后,觉得这不像是宁妃被废的导火索。”“萧浪到底说了什么,你把他的话原原本本地说一遍!”“如此如此……”余向前将萧浪的话,复述了一遍。听完之后,秦云眉头紧锁起来。喃喃说道:“莫非,真如萧浪所说,父皇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才如此处置母妃的?”“下官思来想去,觉得极有可能,否则以陛下的才智,怎可能因为凶手的片面之词,就将后宫妃子打入掖庭。”“可问题是,母妃到底犯了什么事,以至于父皇处置起来如此之狠,不留半点余地。”“这个下官也百思不得其解,殿下,当务之急,是想办法与宁妃娘娘取得联系,如此才能弄清楚事情的缘由。”秦云皱着眉,微微摇头:“母妃如今身处掖庭,那地方就算是我,若无父皇的旨意,也进不去。”“殿下是进不去,但有人进得去!”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秦云神色一动,追问道:“谁?”“信王爷!”“信王叔?”秦云目光微闪几下,便猛地一拍大腿:“对对,信王叔疯疯癫癫的,就算闯入了掖庭,父皇也不会怪罪,而且掖庭的看守侍卫,也不敢拦他,本王这就去找他!”说完,他便直奔信王府而去。他刚到信王府门口,就听见府内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王爷,王爷您快下来,上面危险啊!”“是啊王爷,那树枝太细,可承受不住您的重量,您快下来吧。”“我的王爷啊,您若是摔着了,陛下会将我们都处死的……”“你住口,说这些王爷听得懂么?赶紧想办法将王爷哄下来。”“……”听到这,秦云便走了进去。这才发现,信王爷正坐在前院的一棵树上,那树枝,还不到饭碗粗,着实危险。“呀,煊王殿下来了!”“煊王殿下,您快把王爷劝下来吧,这太危险了!”众人看见秦云,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般。秦云朝树梢上的信王爷拱了拱手,道:“信王叔,侄儿过来找您玩了,您快下来吧!”“哦,小三儿你来了啊,快,快上来帮本王抓知了猴,你父皇小时候最:()世子凶猛,造反是真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