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我了!”
葛丽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小雄的唇角说,“我本就没睡死,听到了娘起身开了门,伸了耳朵去听。隐约中听到庆生的声音,心里便鹿撞似地砰砰跳了起来。看一边睡得很香的妹妹,想要庆生进来却又嫌二丽碍眼。忐忑中听两个人的脚步由远而近的走过来,更是心焦,却也舍不出脸去唤了庆生,只好又躺下来,竖了耳朵扑捉外面每一丝动静。”听庆生和娘进了那屋半天没有声音,我便再也躺不住,轻声唤了妹妹一嗓,见二丽睡得香甜便放了心,披了件褂子蹑手蹑脚的起身,贴在娘屋门前伸了脖子听。
“屋里有窃窃的说话声,却听不真着。过了好一会儿,便听见娘熟悉的呻吟一阵紧似一阵。这么快就干上了,倒是不耽误功夫。我不由得一阵嫉妒,又被娘一声声的淫语弄得有些失禁,裤裆里潮乎乎的湿腻。使着劲夹了夹那地方,却挤出几滴水来,顺着大腿痒痒地淌。我忍不住更紧的贴过去,真想一嗓子把庆生喊出来,让庆生就势把自己按在堂屋的地上干了。”屋里的动静越发不堪入耳,娘毫不顾忌地大声浪叫不止,庆生却只是闷声地喘。听声儿我就能猜到庆生在干啥,甚至可以想像庆生那幅猴儿急的样子。庆生每次都是这幅急吼吼的德性,每天自己和娘两个人轮番的和他弄,他竟仍是个没够,活脱一个色鬼托生。不过,该咋说咋说,别看庆生人儿不大,干起那事儿来倒是真给劲呢。我每次都被他肏得上天入地的,真想这辈子就这么让他肏着,永远不拔出来才好。
“我在外面胡思乱想着,手却不由自主地加了力,悄摸儿声的,掩实了的门竟被我挤出了条缝儿,伸长了的脑袋便顺着缝儿钻了进来,一幅淫浪动荡的活春宫立时展在了我眼前,把个我看了个耳热心跳目瞪口呆:一个老娘儿们和一个半大小子,竞在炕上折腾出了花儿!”娘颠狂中偶一侧头,忽见我直勾勾的眼神儿就那么盯着,立时便大窘。虽说娘儿俩和庆生这点事儿并没什么避讳,有时候甚至互相着还调笑几句。但说笑归说笑,活生生的赤裸裸面对却又是一回事。困窘中娘挣扎着想起身,或寻一件小褂遮掩一下,但插在体内的那热乎乎的鸡巴却愈发茁壮,像被水泡发了的豆芽菜,倔强地挺立在那里,昂着个头一直往娘身子里最软的地方钻,愈钻娘便愈痒,越痒娘便越盼着它钻得更深。
“但我就在那瞅着,瞅得娘浑身如长了毛儿般的不自在,咬了咬牙,挪动着屁股想起身,刚一动,却发现手被庆生死死地攥着。庆生的另一支手放在她的腰上,捏着腰上的赘肉像抓住了嵌在腰上的把手,轻轻地推动。”娘不由自主地又扎扎实实把鸡巴深深地吞了进去,不由自主的又顺着腰间那手前后地移动浑圆丰满的屁股,再不管身后女儿那烫死人的目光,一门心思的感受着那根鸡巴在自已屄里抽动所带来的震颤。那震颤一阵强似一阵,娘索性闭上了眼,一时欢畅地又叫出了声儿。
“待娘再把眼睁开了一条缝儿,却见我不知什么时候也上了炕,撅着屁股偎在庆生怀里,两人的嘴像焊在了一起,辗转着亲成了一处。我趴在那里,拱在高处的屁股不安份地扭动着,紧绷绷裹住屁股蛋儿的花裤衩扭着扭着就被我自己脱了下来,露出结实饱满弹性十足的两瓣肉,肥白粉嫩泛着瓷光。”娘看着眼下翘着的臀,浑圆紧实肉皮儿吹弹可破,年轻新鲜得让自己羡慕不已又有几分嫉妒,却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上一把。
“颤巍巍的手刚要欲伸未伸,却发现我叉开的两腿间,庆生的手竟顺着肚皮摸了上来。五个手指似五条蠕动的长虫,在我白皙嫩滑的皮肤上摸索着前进,趟过我稀疏凌乱的阴毛丛,在湿润泛滥的屄缝处放肆地揉搓着。手指间不时地夹了那地儿的两片肉抻来扽去,灵巧的指尖更是在顶端那一粒红肿的肉丘上辗转的碾压。最后,一根食指竟探索着湿滑的褶皱长驱而入,似一条肉蛇钻进了一条泥泞的地缝儿。”我陡然被这种侵袭激得一颤,情不自禁的长吟一声,身子瞬间无力的瘫软下来,伏在庆生的身上大喘。
“娘竟也看的心惊肉跳,倒好象庆生的指头也插进了自己的身子,一时间刺激得更是连连地扭动腰肢,嘴里忍不住的念出了声:‘……不行了,不行了,你个骚货,要了命了!”混混沌沌中,我被那根手指戏弄得一时也迷了心窍,翻转着胳膊一双手仍习惯性的伸向庆生的下身。可那里并没有庆生的鸡巴,手指到处却是一团纠结在一起的湿热的阴毛和一个前后拱来拱去的肉身子。我扭脸回首去看,见娘仍跨坐在庆生身上,闭着眼扭动着身子,一对垂软的奶子在胸前晃悠着上下翻飞,两个人连接的地方,竟是没有一丝的缝隙。
“可我却并不甘心,手仍就执着的伸向那里,在凌乱潮湿的那一团毛中饥渴地探寻。’大丽,上来!‘庆生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板着我的腿往他身上挪。”我明白庆生的意思,掉过头脸朝着娘,大腿一分便跨了上去,湿乎乎热辣辣的下身正好迎了庆生伸出老长的舌头,被庆生一卷,’啊!‘地叫了一声,身子无力地倾了下去,一头扎在娘的怀里,被娘一把抱住喘个不停。
“我像在河里打旋地一叶浮萍,窝在娘怀里似乎冷不丁的抓住了一个依靠,就此再不放手,只是差了气儿般的喘,却听见娘的声音跌跌的在耳边断断续续地回绕:’……哎呦,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庆生的舌头在我屄上翻转舔吸,耳边娘嘴里呼出的热气一浪快似一浪的扑面而来,把个意乱情迷的我撩拨得更是晕头转向,只觉得忽忽悠悠的像喝高了烧酒。残存的一些羞涩早就荡然无存,那条屄缝儿一门心思就只想赶快塞了庆生的鸡巴,呢呢喃喃嘴里竟有了哭腔:’娘啊,我也不行了……娘啊,让我来会儿吧……‘“娘紧紧地抱住我颤抖的身子,还在拼命的起伏扭动,’等会儿……娘就……到了,等会儿……‘我却有些急不可耐,却又憾不动娘癫狂的身子,只好连声的催促:’快点啊……娘……快点……‘”娘便再不管我,只是更努力的体会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骚浪的心一会儿像下艾河里澎拜的浪花,一会儿又像被秋风扫落的蒲公英腾云驾雾般翻腾。
“’到了!到了!啊……啊……啊……‘终于,娘喘着粗气大叫着溃了堤,一双手死命的捏住我的肩胛,情动间竟捏得我那柔嫩的身子现出了道道红印。我并没觉察,却紧紧地搂着娘雀跃的身子,就觉得娘就像慌乱中摸了电门,痉挛般抖成一堆,渐渐地萎缩在自己的怀里。”好久,当颤栗慢慢变得平静,娘才缓过了神儿,长长的把心里那口浊气呼出:’要死了,娘要死了。‘浑身的汗,倒像是水里捞出一样,身子一歪,软软的从庆生的身子上滑下来,有气无力的匍匐在一边。
“庆生那被一汪骚水浸泡碾压了半天的鸡巴一下子甩了出来,仍旧坚忍不拔的昂首峭立,像一根直冲云天的蒲棒迎风摇曳,竟没有一丝疲倦。我却一眼盯住了那个家伙,忙不迭的扑了上去,像饿了几天陡然看见了一截肉肠子,囫囵的就吞进了嘴里。也不管上面还沾满了娘身子里流出来的骚水,伸了舌头便舔吸起来,那劲头倒像是怕慢了又会被娘夺了去。”还没裹弄几下,我的身子忽地一下就被庆生翻了下来,我措不及防头重重的磕在炕沿,疼得’啊!‘了一声。庆生却不管不顾,猛地盖了上来,抄起我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扛在了肩上,鸡巴正好对准了我泛滥的屄缝,一挺身子熟门熟路的杵了进去。
“我还被磕得迷迷糊糊,被庆生冷不丁的一插,立时像被打了一针,就感觉空涝涝的身子一下子被注满了,忍不住心满意足的哼了一声。两只手没着没落的四处抓挠,匆忙中竟搭在一旁还在喘息的娘身上,也不管是什么部位,手掌间裹住了一团肉,便死死的抓在了指间。”等我那股劲过了去,这才发现,一把攥住的竟是娘肥硕白嫩的屁股,想撤手,见娘似乎并没反应,便不去理会,仍是那么抓着,抬了眼去迎庆生猛烈的撞击。
“庆生每撞一下,我不由得就叫上一声儿,叫着叫着,那声儿到最后竟连成了一个音儿。”娘被我捏得越来越疼,见我们两个人做得酣畅便不忍心拂了我的手,慢慢的掉过头来看我俩翻来覆去的弄。两具光光的身子,一个在那里’呼哧呼哧‘闷头干着,一个高高地举了腿’哼哼嗯嗯‘地拱了身子迎着,一时间屋子里竟是肉欲翻腾淫声浪气。
“那情景怪怪的,却让娘刚刚静下来的心又一下一下地跳了起来,倦意初退的身子立刻又有了反应。大腿紧紧的夹着,那股热乎乎的感觉却越来越旺,烧得她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凑到跟前儿,娘迟疑着有些不知所措,怕就此惊了两个正狂乱的人,又不甘心自己孤零零的就做个影儿,只好喘着粗气守在那里,两只眼睛倒像要喷出了火,死死的盯住庆生和我骨断筋连的那个地方,看着那个爱人的鸡巴在她女儿我那湿腻腻的两片肉中间钻进钻出,一时间难以自制,真想一下子扑上去替了我。
“我正被庆生干得不亦乐乎,哼哼唧唧的从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舒坦,朦胧中望见娘不知什么时候又凑了上来,心里不由得有些急慌,就怕娘又把庆生占了去,忙抓上了庆生的胳膊,身子往上又挺了挺,贴得更紧。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只好张口叫了一声:’娘……看啥呢?‘”被我冷不丁的发觉,娘有些不好意思,又舍不得离开那抽插的鸡巴,脸一红撑着起了身,讪笑了一下却跪着爬到了庆生的身后,让庆生的身子遮挡住我的的目光。庆生和我啪啪的撞击声仍不绝于耳,清脆得就像撞在了她的心里。娘一时间更痒得难受,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忙用手托了自己的奶子,贴在了庆生的后背上,端了奶头在庆生的背上蹭,没成想越蹭倒越是难熬,从两粒冬枣样的奶头处似乎引进了一股火,呼呼啦啦地就燃遍了全身,烧得娘终于大叫了一声儿,一下子便抱上了那汗津津的身子,把两团鼓囊囊的肉紧紧的贴在了庆生的脊梁上,手便环着庆生的腰,摸到了下面。那地方一如既往的湿滑,凌乱的阴毛一缕一缕七扭八歪的纠结在一起,娘叉着五指,把那钻头似的东西夹在了指间,就像又给套上了一个箍,也随着那东西前仰后合的移动。
“庆生感觉到自己的家伙被我娘弄住,却觉得一阵异样的感觉从那里传来,低头去看,见一双白皙的手紧实实的捂在了那处,盖住了蓬乱的一丛毛,自己黝黑锃亮的鸡巴却从那丰腴的手指间探出来,黑白分明强烈得有些炫目,’姨,干啥呢?‘”娘紧紧地贴着庆生汗涔涔的背,张口说话的时候一团热气扑打在庆生的耳廓,声音懒洋洋的却骚味十足勾人魂魄:’你说呢,你说姨在干啥……姨在帮庆生呢。‘“被我娘浪屄屄的一说,庆生差点就把持不住,硬挺着说:’帮我干啥哦?‘”’……帮庆生肏屄呢,怕庆生没力气呢。‘说着说着,娘自己却越发的没了力气,哼哼着不成个调儿,’庆生也……帮帮姨吧,姨也……不行了。‘“庆生有心去帮我娘去去饥火,却也舍不得我紧密包裹的屄腔,只好为难的咧了嘴看着我娘。”我娘不用说也知道庆生的心思,放了庆生却爬到了前面,一蹁腿骑上了我的身子,和我脸对了脸,倒把个肥大的屁股高高地翘在庆生的面前。一条深色的股逢儿就那么闪着光亮劈在那里,股逢儿的尽头屁眼那褶褶皱皱的,一张一缩一开一合随着屁股的扭动,竟似一朵在风里摇来摇去的菊花,看得庆生目瞪口呆又有些心潮澎湃,底下插在我屄里的鸡巴陡然跳动了一下,忍不住弯下身子一张嘴湿乎乎的就盖了过去,立时嘴角便涂了一片白浆,骚糊糊得腥气。
“娘激灵一下,嗷得一声叫唤出来,就觉得浑身的骨头架子像被陈醋泡久了,酥软得没个力气,硬挺着仍把屁股努力的撅起,上半身却再也起不来,就势压在了我的身上,手抱着我的脸,努着个嘴迷迷瞪瞪的竟亲了起来。”我也被娘感染得失了方寸,下面庆生的抽插来得更加强烈,身子被娘压着也那么充实,也情不自禁的探出了舌尖,却正好迎了娘胡乱啄着的两片唇,一时间,娘俩儿个倒像一对互相哺食的鸟,两张嘴撕扯着竟黏在了一起,滋滋有声。
“庆生却有些呆了,万没想到一对母女倒像个情人般亲起了嘴儿,看着着实新鲜刺激,立刻就觉得有些不行了,耸动着就要射,却有些意犹未尽,忙深吸一口气强往下压了压,身子便停了下来。”我觉察出庆生有些走神儿,高举着的大腿环着打了个扣,往里一带,催着庆生:’咋不动了?捅啊!‘庆生被一声轻唤吆喝得回了神儿,忙不迭的又动了起来,娘这时却也回过头来,眯着一双惺忪的眼,说:’帮姨……也捅捅……‘见庆生不知所措,伸手抓了庆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用手啊!‘庆生忙伸了指头,探了探我娘早就一片汪洋的屄缝,一股脑的塞了进去,一进去就感到里面滑腻腻热乎乎,一环环得褶皱软软的裹住了手指,不由得用了些力气,把我娘捅得大叫不止,却欢畅的吼着:’对对,再使劲……使劲……‘“庆生更用了力气,却觉得我娘那水汪汪的屄腔一时间有些深不见底,把个指头伸了再长却仍在层层迭迭中鼓悠,不由得有些气馁。忽见巧姨屁眼那一蓬菊花收缩有序,不时地鼓动开合,在白嫩的肉瓣中竟有些垂涎欲滴得模样儿,一时兴起,手指沾了一些骚水颤颤巍巍的便朝着那鼓动着的花蕊捅了进去。”刚刚塞进了一个头儿,就听见我娘’啊!‘地叫了一声,没有了欢畅倒有些痛苦,吓得庆生忙缩回了指头。’死庆生……捅错了!‘娘气急败坏的回过头来,一脸苦涩的嗔怪。
“庆生却嘿嘿的笑道:’觉得好玩,呵呵。‘’好玩也别捅姨的屁眼啊,疼呢。‘”我这才知道,刚才娘那一声惨叫是被庆生捅错了地界儿,忙抱紧了娘,在娘的背上轻柔的摩挲,似乎是在替自己的男人赔不是,心里却越想越觉得有意思,嘴里便咯咯得笑出了声儿。娘一时间有些羞怒,轻轻的捻了我的奶头一把,’娘被捅了屁眼,你倒是挺乐呵。‘“我仍是忍不住地笑,心里却童心大盛,眼神越过娘趴伏的身子,忙不迭的给庆生使眼色。庆生心里神会,咧着嘴坏笑,却不敢再那么冒失的进入,只是沾了更多的水一圈圈的在我娘的屁眼处按揉涂抹,嘴里却说着:’庆生对不住了,帮姨揉揉。‘”’这还差不多。‘娘心满意足的软了身子,趴在我的胸脯上,伸了舌头又舔上了我鼓胀的一粒奶头,那奶头儿卜楞楞光闪闪裹在舌尖,我忍不住又一阵颤栗,身子一下子桥一样的拱起,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娘见我敏感的反应,触动着她自己也兴趣盎然,屁眼那里被庆生揉捏的凉飕飕一阵酥麻,那滋味竟另有一番天地,隐隐得倒盼着有个什么东西再来上那么一下,却仍是怕了那突如其来的剧痛,只好喘着央告庆生:’帮姨舔舔……‘庆生抬了眼问:’舔哪儿?‘’就是那儿……那儿……屁眼!‘”我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娘啊,不疼了?‘“娘拧了我的脸蛋儿一下说:’咋不疼,要不咋让他舔?‘又扭了扭翘着的屁股,回过头来冲庆生说:’舔舔,舔舔就不疼了。‘”庆生从我的屄里抽出鸡巴,跪伏在那里扒着我娘肥嫩的屁股蛋儿,开始一门心思的准备对付它。
“刚才庆生不过是眼见那一处密密摺摺得有些好玩,顺手就把指头捅了进去,还没什么感觉就被我娘的惊叫打断了,但就是那一瞬间,却觉得那个地儿竟也是个洞,紧紧实实得,手指进去立刻像插进了河底的淤泥,严丝合缝的包裹住,滑滑溜溜竟另有一种感觉。”庆生小心翼翼的伸了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去触褶皱中间那紧紧闭住的一点洞眼,刚刚挨着,却觉得我娘轻轻的一颤,忙问:’咋了?‘我娘送了送屁股并不让他停下来,哆哆嗦嗦地说:’没事儿‘,让庆生接着弄。
“我赶忙抱紧了娘,怕一会儿庆生再惹得娘痛得跳起来,另只手也学着娘的样子,在娘的奶子上揉着,却发现娘的奶子比自己要松软很多,抓在手里绵软细腻像刚刚蒸得的发面包子,手里便不知不觉的用了力,越揉娘便越发的大口喘气,一会功夫儿,和庆生前后夹击着,娘竟然哆嗦成一团,哼哼着抓着我的手往外推,’不行了……不行了,一块儿弄娘,娘要死了……‘”听着娘畅快的呻吟,我的身子也一下子热乎乎的难受,不由得也轻哼了一声儿,抱着娘颤抖的身子,眼神儿迷离的望着庆生,腿又重新高高的扬起,露出下身湿乎乎的屄缝,’庆生,我也要……再来会儿……‘“庆生扶着自己的鸡巴凑到我的屄上,用紫红的头儿上下的在翻卷在缝隙外面的那两片阴唇间摩擦,一股股的水儿慢慢溢出来,沾得那鸡巴锃光瓦亮,庆生一挺腰便滑了进去,轻轻的抽动起来。”上面是娘硕大的屁股,下面一送一送地抽插,不急不火的庆生倒像个和女人弄事的老手。一时间,屋子里三个人喘息声、呻吟声、和偶尔母女俩的一两声轻叫,活脱脱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合欢图。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稀稀拉拉但绵延不绝,打在日渐凋零的香椿树上沙沙作响。静谧的虎头沟在湿润漆黑的夜色中沉沉的入睡,屋里的娘儿仨个,倒像是三只雀跃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静却越是精气十足。”
“我发现你挺有文采的呢?形容景物的词不错啊!”小雄的手在葛丽的脸蛋上捏了一把说。
葛丽吃吃地笑着说:“我高中时的作文上过报纸的!”
她曲起一条腿,用洁白的脚丫在小雄的鸡巴上揉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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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睡的还有大脚。庆生跑出家门时大脚却并未发觉,捆住了两只胳膊仍和富贵撕打着。羞愤和恼怒被富贵的馊主意彻底激发出来,到一时忘记了原本是有短处被富贵捏住的,那嚣张爆烈的劲头竞和往日里一样。到最后,好言央告的却仍是变成了富贵,大脚这才不依不饶的消了气,缚着个两手,呼哧呼哧的坐在炕角里喘气,两个眼睛瞪成了个牛铃,似乎仍是要喷出火来。
富贵嗫嚅着再不敢吭气,也没铺上褥子就在炕梢里蜷缩着躺下,心里却一万个不服气:咋就不是个好主意呢?反正你个骚娘儿们是要偷人的,在家里头偷咋也好过在外面丢人现眼的败兴。委委屈屈得来了睡意,正要迷迷糊糊的睡着,又被大脚一脚蹬在腰眼儿上:“你个阉货,给我解开!”
耳边富贵没心没肺地打着鼾,熟悉的呼噜声却让大脚的怒气慢慢的烟消云散了。本就是自己不好呢,哪家的老爷们能忍住媳妇儿偷人呢,这顿打挨得本就不冤。
大脚摸着被富贵打得仍隐隐作痛的地方,却又有些恨了自己:咋就那么忍不住呢?那么多年都过来了,一个稚气未脱的嫩鸡巴咋就让她迷障了?可一想起自己男人的话,却不由得又开始往上拱火:这个阉货,莫非是得了失心疯不成,咋就想出了这么个主意?那是自己个亲儿子啊,拼死累活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呢,咋就可以做那事儿?要被雷劈死的!
大脚翻了个身,长吁口气,揉搓着自己的身子,竟又想起了傍黑晌淅淅沥沥的雨中,和锁柱慌慌张张又如饥似渴的野合,不知咋了,想着想着就幻化成儿子庆生的样子,大脚努力的从脑海中驱赶,可庆生虎超超的模样竟像是生了根一样挥也挥不去。
就像大脚从不相信地里会长出金子,但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她地里也可以长出金子的时候,尽管大脚还是一百个不信,但却仍抑制不往地去想:要是真的收获到金子那该会怎样?就如现在一样,大脚几乎下意识的就把趴在她身上的人换成了庆生,于是大脚突然的心惊胆颤起来,狠狠地啐了白已一口,却仍是克制不住的去想。以致于到后来,那念头竞愈发的强烈,大脚甚至感觉到庆生那火热且粗大的鸡巴在自己身子里横冲直撞。大脚一下子像冬日里围着滚烫的火炉子,大腿间粘乎乎一片狼籍。
作孽呢,大脚恨恨地骂着不知羞耻的自己,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在秋雨连绵的夜里,那里竞微微浸出了汗珠。
大脚再也不敢闭上眼睛,索性坐起来,靠着墙呆呆的发愣。
庆生虽然比锁柱岁数要小一些,但是个子比锁柱还要高,身板儿也比他虎势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