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
换作是她,好像也不会用左手使筷子。
“再说了,”江户川乱步撇撇嘴,“你上次第一次来那个什么生理期,还有昨天发烧的时候,社长还不是一直跟在你身边,还帮你退热贴、掖被子、喂药。”
“……”
突然觉得这家伙说得有点道理。
不过如果生了病的小孩就可以得到爸爸的关爱的话……
江户川乱步:“如果雏乃打算故意洗冷水澡把自己弄感冒,或者故意从楼梯上往下摔,我会告诉大叔的。”
“……”为什么这家伙会知道她突如其来的想法啊!
不过想一想骨折有多疼,再想想一个受伤的江户川乱步已经很麻烦了,如果她也打上了石膏,甚至不得不要别人喂饭的话爸爸有多辛苦……福泽雏乃还是放弃了干脆自己也生病或者受伤的想法。
反正医生也说过这家伙的石膏最多一个月就可以拆掉,就忍上这么一个月好了。
不过,忍归忍,这不代表雏乃不行在乱步身上找点补回来。
没想到机会很快来了。
下了这个决心的第二天,福泽雏乃发现,江户川乱步看电视看着看着趴在客厅的榻榻米上睡着了。
不得不说这家伙睡着的时候还不算那么讨人厌,甚至好像一只小猫,可以说……有点可爱。
小猫……
福泽雏乃笑了笑,跑回房间,找了根马克笔回来,盯着江户川乱步手上的石膏看了看,拿起笔,就开始画了起来。
乱步睡起觉来本来就熟,再加上隔着一层厚厚的石膏,即使在他身上画些什么他也感觉不到,雏乃的“大作”完成的时候,他还是没有醒过来。
于是,雏乃心情很好地端了一盘橘子,看起了她最喜欢的歌唱节目。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乱步终于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刚刚睡醒的乱步第一反应是伸手揉一揉还有些朦胧的睡眼,可当感受到石膏清凉的触感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右手因为之前的地震从楼梯上摔下来骨折了。
再然后——
江户川乱步与被画在石膏上的小猪佩奇面面相觑。
他的目光很快落在了一旁掰着橘子的雏乃身上,然后久眼尖地捕捉到了桌子上的红色马克笔。
和那只小猪佩奇是一个颜色。
福泽雏乃感受到江户川乱步的眼神,当即挑衅地抬抬眉。
连台词她都想好了。
——不就是小猪佩奇嘛,我又没在上面写你的坏话或者画些更奇怪的已经不错了。
可——
乱步惊喜地睁大了眼。
“雏乃酱,我怎么没想到石膏还可以这么玩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