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楠气得脸都红了,唐氏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乔月楠:“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咱们伯爵府要被你害死了!若不是外公,你以为你还能坐在这里和我说话?”
乔棣棠:“我这才知道原来泰平伯府是靠唐家保住的,不过,二十多年前泰平伯府要降爵时,不知唐家那时在哪里呀?”
见姐妹二人要牵扯旧事,唐氏终于出声制止了。
“好了,不要再吵了,国公府马上就要到了,棣棠,你们姐妹二人代表的是咱们伯爵府的脸面,出门在外莫要这般和你妹妹计较,免得让人看了咱们伯爵府的笑话。”
这是在怪她?乔棣棠可不想忍这个气。
“二妹妹若不过来找茬,我是不会跟她说一句话的。不过有句话夫人说的不对,当初父亲宠妾灭妻之时京城人早就看够伯爵府的笑话了。”
唐氏的脸色骤然变了。
乔月楠用手指着乔棣棠,气得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你你你……”
恰好马车在这时停了下来,乔棣棠对着唐氏和乔月楠笑了笑,掀开帘子下去了。
外面的空气果然新鲜,走的时候她绝对不会再跟这母女二人同坐一辆马车了。
“青儿,一会儿让人给齐家传个信,安排一辆马车。”
“是,姑娘。”
与此同时,一辆马车缓缓驶了过来。
诚王:“刚刚得到消息太子已经到了,看来他还是想拉拢郑国公。”
顾闲庭:“太子这些年一直在拉拢文臣,对武将多有忽视。无论是各位大将军还是兵部的官员都没有明确表示支持他,他只能打郑国公的主意,试图通过郑国公来影响诸位武将。”
诚王摇了摇扇子:“其实太子什么都不用做,他本就是储君,朝堂中大半人是支持正统的,待父皇百年之后,这些人自然会归顺他。”
顾闲庭:“太子急了。”
诚王勾了勾唇:“葛御史一死,文臣对太子多有不满,不再像从前那般支持他。他也是自作自受。”
说着,诚王往外面瞥了一眼,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咦,那不是乔姑娘么,她今日竟也来了宴席。”
闻言,顾闲庭微微一怔,顺着诚王的视线看了过去,只见乔棣棠已经下了马车,马车上又下来两个人。
顾闲庭皱了皱眉。
她喜静,极少参加宴席,除非有什么不得不来的理由。她和后母继妹关系极差,怎会和她们一同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