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结果也在预料之中。
云城的百姓不知道谁是主使之人,京城的达官贵族们心里可是清楚得很。
京城官宦人家皆知邹禹奇是太子的表弟,又是永宁侯的儿子。他不过是刚入仕之人,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权力。此事要么是永宁侯在背后指使,要么是太子。永宁侯更信任长子,不怎么用七子,而众人又常常见邹禹奇跟在太子身后,故而猜测此事系太子所为。
顾闲庭擅长搜集到所有的证据后再将敌人一网打尽,旁人可未必会如此。
“皇上如何做的?”
李管事:“皇上以快过年了为由,将此事压了下去。过年的祭祀大典上太子并未出现,而是由诚王率领诸位皇子们祭拜祖先。”
乔棣棠挑了挑眉。
诚王蛰伏了这么多年,也该有所行动了,想来那些御史中也有他的人。
李管事又接着道:“不过,过了年开朝太子又出现在朝堂之上了。御史言官对此事极为不满,继续弹劾太子。然而就在前几天,一直在弹劾太子的一位御史突然在回家的路上坠马身亡,此事彻底激怒了言官。”
乔棣棠震惊地看向李管事。
太子难道是疯了吗,竟然敢对御史下手,这太不合常理了。不管太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些年来他在外一直表现得极好,礼贤下士,对百官态度平和。
这件事会不会是个意外?
另一边,看着顾闲庭调查来的证据,诚王的门人说出了和乔棣棠同样的疑惑。
“竟然真的是他的人干的,太子难道疯了吗?”
“即便是他疯了,他底下的人也不知劝一劝?”
诚王看向顾闲庭,道:“看来祭祀一事对太子的打击比想像中的大。”
顾闲庭:“微臣记得年前宫里曾传出来消息太子和皇上身边的纪道长接触过。”
诚王:“你的意思是太子也服用了丹药?”
顾闲庭:“不无这种可能。”
礼部官员:“世子说的有理,自打那位道长进了宫皇上的性情就和从前不太一样了,如今太子行事也和从前不同,说不定真的是服用了丹药。”
禁军副将:“王爷放心,一会儿微臣就去查。”
“太子若真的如此,不用殿下动手他自己就完了。”
“就怕他失控做出来什么别的事情。”
众人就太子的转变又讨论了一番,商量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