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霍夫人醒来,就觉着是变天了,身边的人都换了。
霍荣端着在堂屋,等着霍夫人过来了。
“都知道你身子一年不比一年了,以后府里的事儿你就不要操心,老太太也知道你不容易的也说不要你去了,你就安安心心这后楼养着,儿子儿媳们每日来给你请安就是了。”
这是变相软禁霍夫人了。
霍夫人一时就红了眼,“公爷的决定,妾身没有不从的。只是妾身也不过是一时听信了旁人的话,才做出这等有失身份的事儿。”
霍荣不紧不慢,也不去看霍夫人,道:“我倒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话让你连着要下杀手,暗害老二他媳妇的?”
霍夫人立时大惊,忙否认道:“没,妾身决计不敢做那种事儿。”
“哼。”霍荣站起身来逼近霍夫人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话霍夫人不到一日就听了两回。
“我且再问你,你给老二那依兰花,是不是就是当年你给俪娘的那盆?”霍荣厉声问道。
俪娘正是先夫人官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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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回析产分家(二)
霍夫人只觉胆破心惊,霍荣一手掐上她的颈脖,充血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霍夫人。
“咳咳……”霍夫人就觉着喉咙似乎快被捏碎了,呼吸不畅,让她咳嗽不止。
“说,是不是?”霍荣一身的戾气,再次逼问道。
“没……妾身……妾身……没……没……不知……道……”霍夫人语无伦次的。
霍荣一时间觉着霍夫人的嘴脸无比可憎,当年的事儿他是无凭无证,可他想要弄死个人,哪怕是他的妻子,他也不需任何凭证和罪名,只是他也有顾忌。
那就是霍榷
但霍荣顾忌霍榷,也并非担心日后父子因为这毒妇而反目成仇,而是顾忌霍夫人一死,霍榷的前程就损了。
天下间不为儿女前程着想的父母,到底少。
霍荣来时已做多番准备,劝说让自己绝不能失控了,可每每想起俪娘的惨死,霍荣到底压制不住了。
也是经历得多的人了,霍荣几番呼吸生生强压下心头的暴戾,将霍夫人摔在地上。
多一句话都不想同霍夫人再说的,霍荣大步就往外头去了。
霍夫人钗堕髻乱,颈项上一圈瘀紫,凄凄凉凉地一人躺在地上,久久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