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妃娘娘呢,求娘娘救救我家娘娘啊。”
绿波在前院闹开了,则安听出这昭嫔出了差错,可自家娘娘还在殿中睡着,他有些拿不准主意,纸鸢听见了她披着一身儿袍子走了来将那跪拜在地上绿波扶了起身。
“走吧,我带你去见娘娘。”
纸鸢自是知晓周幼檀对着昭嫔腹中的皇嗣格外上心,她也听出这昭嫔今儿夜里八成是出了大事儿,便赶忙领着这绿波入了殿。
周幼檀也是听见了这殿前的动静起了身,她吩咐着夏雨给她更衣篦发,纸鸢领着这绿波入殿之时便瞧见周幼檀已是妆扮的差不多了。
那绿波一瞧见颖妃便急慌慌的跪拜了下来的求道。
“娘娘,求娘娘救救我家娘娘罢。”
“则敬,备轿去雍华殿,具体出了何事儿,你在路上再跟本宫说,现下耽误不得。”
周幼檀急急的出了殿坐在了那轿辇之上,绿波跟在一旁边拭着脸上的泪边说道。
“今儿乃是皇后娘娘的封后大典,我家娘娘今儿也是解了禁足的,戍守在雍华殿的亲卫也被尽数撤去昭嫔娘娘用晚膳时不知到底是吃了什么,竟害的娘娘肚子疼得落了红,可今日按着祖宗规矩传不了太医啊,娘娘娘娘,我家娘娘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绿波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的有些乱七八糟的,但周幼檀却也了然这殿中到底出了何事。
今儿是请不得太医,可如今这昭嫔腹中皇嗣不保,周幼檀纵使是为着怀化将军在边疆回护哥哥的恩情,她今儿也要护住这昭嫔腹中的皇嗣。
“去请太医!纸鸢,叫贺太医换上太监的衣裳悄悄的来雍华殿,若是碰见了人就说是昭嫔娘娘有些饿了,传了膳来。”
今儿既有人敢谋害昭嫔腹中的皇嗣,怕也是在雍华殿外,亦或者昭嫔身侧按了眼线,只要她们有那个胆量请太医,明儿一早便会报到长乐宫中。
“你来时可在殿中说了什么?亦或者殿中众人是否已知晓昭嫔腹中皇嗣出了事儿?”
绿波摇了头回禀道。
“未曾,娘娘用膳时不喜人多,再加上如今京州天凉,娘娘便吩咐着关了殿门,事发之时唯有奴婢和娘娘另一个贴身宫女在一旁,奴婢出雍华殿时也无半分慌张。”
“这便好。”
“那娘娘膳房那儿该如何?”
膳房势力错综繁杂,若是事发又对不上口供,怕是会担上个欺君之罪啊,锦绣怕自家娘娘被一同拖下水,周幼檀听着便又瞧向了绿波说道。
“你亲去一趟膳房,无论用什么法子都拖一拖时辰,后而再领着人来雍华殿。”
“是。”
……
待到周幼檀冒着夜色到这雍华殿时,便瞧着这主殿紧闭着殿门,前院侍奉的宫女儿太监倒是毫无异色,她们瞧见了颖妃娘娘便跪拜请安道。
“奴才奴婢给颖妃娘娘请安。”
这叶常在住在雍华殿的东偏殿,她随着主位娘娘昭嫔一同禁足在这雍华殿,她还未睡听到外头有人给颖妃请安,便也出了殿行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