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紧紧落在浑身发颤的人身上,轻轻吐出了几个字:“不想喝药,就做掉。”
这般恬不知耻、丧心病狂的话让姜宁晚猝然瞪大?了双眸。
她嘴唇颤抖着,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大?骂道:“你不是?人……”
“说的你先前?把爷当成了人一般。”裴铎仿若失了心智般,他的一言一行开始不受控制,“爷待你好,你不要,非要做榻上的玩意儿,不知廉耻。”
他全然不顾姜宁晚惊恐的目光,他一步一步,一点点欺身上前?。
“滚啊!”脖颈间传来炽热吐息,浓稠的湿热、舐弄,让她浑身僵硬,她死命地别过脸去,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让她窒息。
她痛苦地仰起头。
裴铎已然褪去了以往可?能还算温和的面具,“这副模样?做甚?”
“刚才当着你情郎的面,你不是?做的很好吗?叫唤得那么动听。怎么?如今没了他在场,就不愿意了?”
裴铎放慢语调,一字一句地说着,边说边欣赏姜宁晚愈发惨白的唇。
姜宁晚陷入了不堪的回忆中,脑海中一片混乱。方才,门口处站着个人,四周白茫茫一片,只有他站着的地方有光彩,他黑漆漆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而她,她在做什么?姜宁晚忽地头晕起来,她做什么了?
“还要当着他的面,才肯跟爷好好地交欢?”
裴铎的话无情地划破了姜宁晚心中仅存的侥幸。
脑袋“嗡”地一声,她在沈煜眼中成什么了?
沈煜真的看见了。
“没有……”姜宁晚迷茫地喃喃。
“没有什么?”裴铎抽手出来,扯过一旁棉帕。
姜宁晚似是?回过神来,猛地抬手用力?推他:“你胡说。”
“他不在,我看错了,他怎么会在这儿?”她不停地喃喃自语,声音很低很低,也不知是?在说给谁听。
“自欺欺人做什么?”
裴铎打破了她的躲避,他伸出手,用力?地攥起她脸,“爷现?在带你去见他,如何?”
裴铎恶劣至极。
他神色轻佻,可?若是?仔细看去,便能发现?他眸里?尽是?怒火。
门开了,
旺顺探头,急忙上前?为?二爷披氅衣。
“人呢?”
头顶上方传来二爷沉冷的发问,旺顺赶忙回道:“二爷,已经将人关进地牢中去了。”
“用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