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不急,等她坐上贵妃之位,再报也不迟。
“这可是二爷答应的,你可不能辜负我。”
“当然。”但前提也是她能帮到他,否则,想什么美事呢。
而被他们惦记算计的云酒,最近终于忙好作坊的事,这会儿,第一炉的瓷器正好出炉。
沈伟民很激动,“主家,你看瓷器胎细,质薄而有光,瓷色滋润,白釉似粉,很完美了。”
“不错,就按照这个量产吧。”
云酒无所谓,不影响她的药膏和药丸的档次就行。
“好。”
沈伟民高兴,以后这个作坊,都是他说了算,前途好像终于有了希望。
他这次的伤真受得值,要不然怎么会遇上这么个主子。
“小沈清,我的小白瓷瓶就交给你啦。”云酒道。
“我不姓小。”沈清不满云酒喊他就喊他,居然还在他名字面前加了个‘小’字。
云酒那不知这小子不服小呢,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唉,那没办法,谁让你比我小,比我矮呢。”
沈清气得想当场去屎。
“你别乱动我,男女授受不亲,我早晚会长得比你高,哼。”沈清转身跑走了。
“小子太无礼了,主家别怪。”沈伟民为小儿子捏了一把冷汗。
这臭小子……
“沈叔别多想,我跟他闹着玩呢。”云酒摆摆手,“你们忙吧,这炉瓷瓶,我先带走了。”
云酒回到家,看到还在她家的秦暮,坐在葡萄藤下看书,远远看着像个贵公子,实则是个癞子,顿时嫌弃得要命,“你都没自己的事情要做吗?”
手臂都好了,还不回家,不会打算赖她一辈子吧?
“我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纨绔世子。”秦暮笑得没心没肺。
云酒放下瓷瓶,坐到秦暮对面,“你是世子,我就是小农女,可养不起大柿子啊!”
“我很好养的,不挑食。”秦暮笑不出了,委屈幽怨的觑着云酒。
除了楚九殒,云酒对任何男人都是冷心冷情的。
“那我为啥要养你啊?”
秦暮脑中电光一闪,“那我认你作妹。”
“呵,姑乃乃的便宜原来这么好占的?”云酒捏手,骨节咯嘣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