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夭痴痴笑起?来,又喊了一声,“你可真是傻狗!”
萧临定定看着她,片刻后忽然倾身上前,咬了一口她的耳垂,不轻不重,让她轻轻“啊”了一声,捂住自己耳朵瞪着眼睛看他?。
萧临轻哼道:“狗都是会咬人的。”
他?将她捂住耳朵的手拉下,认真道:“夭夭,做我?的皇后,好不好?”
云夭咬唇,有些犹豫。
萧临紧接着道:“夭夭,我?知道你怕什么。所有的问题你不必担心,交给我?就好。当初云家的案件这些年?我?一直在查,前段时日去吴郡时,竟叫我?无意找到一人,或许与当年?案子有关,可为云家翻案。”
云夭一怔,“这么说……当初的,真是冤案?”
萧临抱着她的腰,无所谓道:“无论是不是冤案,我?都会让它成?为冤案,我?会在朝堂上,让云家变得光明正?大,重回开国功勋上柱国的荣耀。我也想?过了,要是你二哥能带着红旗军招安,成?为正?规军后,那你云家就是手握重兵的南方势力。”
“虽这些无法一蹴而?就,需要些时间,可夭夭,把这些都交给我?就好,我?不会让一年?半前的事再次发生?在你身上。相信我?。”
云夭心狠狠颤动?着,说不感动那定是假的。
这个男人啊,真的为她退让太多步了,他?明明是帝王啊,她怎能到如今还执着于前世悲剧。明明现世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云夭啊,大胆一次吧。别再做胆小鬼了。
她终于笑着点头应下,“好。”
“夭夭!”萧临喜不自胜,再次吻了上来,吻到两人嘴唇发麻时,他?发现自己的腰带不知何时已经被她扯开扔在了地上。
他?不由笑出声来,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他?要让她看看主导权究竟在谁手中。
他?伸手将面前云雾拨开,低头便是迷恋许久,怀念许久的雪山。他?俯下倾身吻上,她仰头轻叹一声,抓住了他?的发。
桌面上的果盘和水壶,被他?用力挥到地上,几?个苹果随之滚落到墙角,而?水溅了一地,反着淡淡的光线。
今夜烛光晃动?得格外厉害,屋外狂风奏响。云夭闭眼,感到自己似乎窒息在海水之中,一路从桌上到了床上,她最终还是抢到了主导权。
主要还是前世的他?给她留下了些阴影,这傻子只知道一个劲儿?冲刺,这一世他?更是没什么经验,她想?尝试着在这一世主动?带着他?。她低下头看着他?因自己的举动?,而?疯狂起?来的神情与低吟,忍不住笑出声来,轻喃一声“陛下”,又捂住他?的双眼,倾身吻住他?唇。
狂风似乎愈发剧烈起?来,发丝垂落,凝结的汗珠顺着脊背凹陷的线条缓缓流下。
浪潮随着狂风从远处袭来之时,她带着哭腔喊了一声“萧临!”,他?扶过她的发顶,最后翻身,高?举铁剑,在战场中之上重新夺回主导权,以战神之名,拼命厮杀,攻陷城池。在战火侵袭之下,城墙崩塌,四面倾颓。
云夭连头发丝都能感到发麻,直接流出了泪,脚尖绷直,与他?紧紧拥在一处,而?他?也极为强势,攻城掠地后久久不愿退下。
……
福禧在厢房外等了许久,感觉困意来袭时,才听到房中传来叫水的声响。听令后,他?立刻带着内侍进?入房中净室,将提前准备好的热水倒入桶中。
床榻上的帷帐遮掩着,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段玉臂。
桌上所有的东西全被扫在地上,只一些潺潺痕迹,衣物乱麻一团在地上散落着。
福禧低头笑笑,知晓皇帝并不需要他?们伺候沐浴,便带着内侍低头退出厢房,将门关好。
萧临侧躺着看着背对着自己,正?在生?气的女人,又上前轻咬了一口她漂亮光滑的脊背。
云夭无语地转头看了他?一眼,而?后又赌气地扯过被褥将自己盖住,就是不看他?。
萧临笑道:“好了,下次我?注意,不弄那么多次了。”
云夭含含糊糊,“不要和你说话。”
刚开始第?一次她是很投入,第?二次也还行,第?三次她体力跟不上,哭着一直求饶,可这疯狗就是不肯放过。第?四次的时候,她直接恼了,咬破他?肩膀,又挠了他?好些下,见反抗无效,最后便躺尸装死?。
萧临抿唇,讨好地上前轻轻吻了吻她的侧脸,与她相贴,“夭夭乖,我?下次真不这样了。主要这已近两年?,我?日日吃素,真是憋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