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逛逛吧,看看能不能寻到宝藏。”
“也行,就当未知的冒险。”梁霄摘掉工牌,也率性起来。
阙姗站旁边哈欠连连,她看这些画都大差不差,赏不出来好坏,“别互夸了,先逛逛好吧。”
“我这个人比较俗,我想知道那副拍卖千万的画作在哪?还有那位画家出席这次省展没有?”
梁霄脸色变了下,随即恢复正常,“她的展馆在最里面,不过那副拍了千万的《灰烬中》只有临摹版了,原版已经被买走。”
“她回国后出了点意外,暂时没法来参展,我带你们去看她的藏品吧。”
沿着一条甬道往里走,环形楼道走了大概五分钟,才走到一件装饰与其他书馆都不同的展馆里。
打开门进去,室内零零散散站了好几个人。看见梁霄进来都和他打了招呼。
这里的光线偏暗,照得画布上的画作并不不是那么清晰。
不过温书还是清晰捕捉到了,这些画的特点,抽象,杂乱。
一张十六开的画纸上沾满了各种颜料,毫无规则的线条交叠,穿插这血浆的颜色,很压抑,毫无章法的画法。
“这什么鬼啊?”阙姗忍不住道,“鬼画符呢,随便找张布泼一堆颜料啊。”
周围有慕名而来的人反驳她,“你懂什么,这是毕加索派的抽象画作,这画家水平很高的,你个俗人。”
阙姗气不打一处来,开口就想跟他理论,“我不懂你很懂啊,那你倒是说说这画的个什么主题呢?”
“我管他什么主题,反正人家的画拍了上千万,而不像你只知道诋毁,酸鸡。”
阙姗脑溢血快上来了,要不是梁霄拦住她真的会给那人两巴掌。
其实不光阙姗没看出什么好的,温书也没看出来,她站在那幅《灰烬中》临摹品面前,看那一堆暗色的线条,笔触很随便,就像一个沾了颜料的纱布砸上去的。
她问梁霄:“你觉得怎么样?”
梁霄实话实说,“她被捧得太高。”名不副实。
温书走近那副画,看到下面的画家名字,一个英文字母:Sue
再下一排是购买者信息,S购于2020。03。23,苏黎世拍卖行。
S,匿名购买,或许是钟意这位画家的人吧,温书静静想,好像还挺浪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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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3日,雨。
温书在家刚给花花洗完澡,用热风机给它吹干毛,它就又跑到花园里踩了一身泥回来,头上还掉了片玫瑰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