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你好,烤点什——许随?好久不见啊!”
虽然想不起来这人是谁,但保险起见,许随选择装认识:“是有段时间了。”
“你去哪儿了啊?打电话找你也没找到。”
“哦,手机坏了,怎么了吗?”
“没事儿,就是你实习日志别忘了写啊,月底学校就要检查了。”
?!实习日志还没写完……
“哦对还有,咱导问我们论文写怎么样了,他说要挨个问的,结果你没接他电话。”
!?论文……还有导师电话……
一阵天旋地转,许随再次看向正热火朝天烤着串的人:“林风?!”
林风被这一嗓子喊得不明所以:“啊?”
“你怎么在这儿啊!?”
“实习啊,这不写着呢嘛,”林风指指旁边的牌子:“烧烤,炸串,酒水饮料、新闻采写,摄影剪辑。”
“老板再来五串羊肉和两瓶啤酒,冰的!”
“哎好嘞~”
许随:“……”
来都来了,碰都碰上了,许随买了一盒带有悲凉的就业底色的烧烤,牵着胖花回去赶补实习报告。
扒拉了前面的内容,许随逐渐拼凑起失忆前的生活轨迹,只是日志中并没有写清楚那个报道的课题,他到广宣的搜了自己的名字,发现最近的新闻是关于植物园的。
而根据南城日报上的消息,植物园已在一个月前闭园,但会在年后恢复对外开放。
“园长颜坤病逝……植物园另一位研究员,黎聿……火灾,不幸身亡……”
太阳穴突突地跳,曝光的碎片开闸般闪过,难以承受的眩晕诱发出恶心反胃的感觉,许随从沙发跪到地毯上,冲着垃圾桶就是干呕。
因为在耳鸣,他没听到玄关的开锁声。
陆之赶过来,拿出医药箱里陈让开的稳定剂,给许随往手臂上扎了一针,中断了他强行回忆的过程。
陆元帮忙把公司准备的年货搬进客厅,见Omega不舒服,就把在旁边乱跑的胖花抱回了它的窝里。
“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