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次,他已经摸出了安防系统的漏洞。
今晚又轮到他护卫奥罗拉。
快了,他想。时机很快就会到了。
穿过几条走廊,他闪进一条漆黑的应急通道里,熟练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
从海滩回来,迟晓的脸红还是没有褪去。
安达尔解为是因为那一个吻,他陪着迟晓吃完晚饭才离开,临走交代江教授好好照顾迟晓。
“白小亮,来测体征。”江怀意现在使唤机器管家已经很熟练了。
“来嘞——”
机器人圆滚滚的身体很快出现。
“哎呀,腺体指标也偏高了,你今天是不是又记起什么了?”教授眯着眼看白小亮显示的报告。
“你难不难受?可以来一针安慰剂。”
迟晓想了想,摇摇头。
他最近时不时就信息素分泌异常,处在淡淡的情热里,安慰剂就像隔靴搔痒,满足不了,但好在不用药也能忍受。
而安慰剂的气味就算经过调整,依然会让他想起秦瀚洋,记忆里刚被秦瀚洋逼到发情,他不想再接触和他有关的东西。
“一会就好了。”迟晓说着,把身体滑进被子深处。“没事的话,我要睡了,您也早点休息。”
教授无声地叹口气,关灯出门。
“不行,迟晓的腺体还是很不稳定,我还得再去档案馆查查资料。”教授怕吵到迟晓,小声对白小亮说。
“需要我帮您申请数据访问吗?”机器人也小声滴滴。
“不用,你们关于Omega的医学书都是老早前的,电子版查不到,我还是去现场看吧。”教授边走边说,“你帮我准备好飞行器就行。”
“明白。”
机器人很快离开,江怀意回到房间,脱下蓝色大褂,换上黑色金属质感外套。
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玻璃瓶。
这是迟晓让安达尔从联盟买来的神经松弛剂,是他吃惯了的牌子。
倒出药片时,他注意到颜色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