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看见Alpha该有的兴奋和羞涩。
“没事吧。”
苏比眼睛里写满同情,看上去很后悔强行带他来。
迟晓这时忽然抬头,很平淡地笑了笑。
“我回去了,工作还没做完呢。”
他说完就走了,留下一众Beta面面相觑,但这次,谁也没再出声挽留。
迟晓脚步如常往研究室的小楼走,经过一条林荫小路时,他突然停下脚步。
四下无人,大片树荫隔绝骄阳,笼罩着他。
他低下头,慢慢地抱着膝盖蹲下。
胸口太闷了。
这就是他不愿意见秦瀚洋的原因。
就像揭开伤口,被欺骗和利用的伤痛永远无法释怀。
而对方看他的眼神更加令他难以忍受。
像看一个物品。
他不就是一个物品吗?
在秦瀚洋眼里,他是失去记忆什么也不知道的活体激素,无需多看一眼,需要信息素的时候,抽一管就好。
想到这里,后颈的针眼一下子疼得难以忍受。
像被几万吨的潮水淹没。迟晓用力捏住胳膊,觉得还在意秦瀚洋的自己实在可悲。
更可悲的事,他的腺体到现在还在发热,只不过看了一眼,听到声音而已,就急不可待地想进入情。热期,抑制环都控制不了……
不是Omega就好了,没有腺体就好了!
他咬牙忍住啜泣。
“你没事吧?”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忽然响在头顶。
迟晓吓了一跳。
随即听出,这是他们试验室的负责人陆恒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