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疯子!
这人又发疯了!
果然是得了信息素狂暴症!
迟晓浑身又气又怕,眼泪都被逼出来了。
被标记的话,他就离不开秦瀚洋了。
想到这一点,他使劲挣动起来。
“不!不要!”
“那你说啊。”挣扎被轻易压制,男人的舌尖添。弄着那一小片皮肤,已经在暴动边缘的信息素肆无忌惮,逼供的刑。具般钻入衣领,袖口,抚摸每一寸肌肤。
“呜……呜……”迟晓忍不住发出呜咽。
脆弱的腺体饱受刺激,腰背发软,他几乎要被逼着发。情了。
一开始,他真没料到秦瀚洋会这么凶。
说到底,他偷偷跑出生活区也不算多大过错,毕竟秦瀚洋没说过不准他乱跑。
就算被抓住,那也就是批评教育,最多,会生气骂他,或者冷暴力,不他,最严重不给他饭吃,唯独没想到这人会如此失控,甚至要直接标记自己。
毕竟,在迷航的随时会发生意外的机甲里进入情。热期,未免太不智。
而且,这段时间的相处,秦瀚洋表现得太温和,以至于他都忘记这个人有多么可怕。
现在狂暴症发作,是又要把他当活体激素了吗?
Alpha的信息素强势地侵略着,深海的寒冷和死寂的味道让他喘不过气来,眼里涌出生性的泪水。
“不……不要标记……”
“我说……我说就是了!”
“我,我就是想找把枪……呜呜……”
迟晓在秦瀚洋犬齿的摩挲下不得已屈服。
那一小块腺体还没彻底恢复,被牙齿和舌尖磨得又热又痛,很可能已经肿了。
他发软的身体早已经被秦瀚洋捞进怀里,隔着衣服爱抚。
再不屈服,恐怕真的会被直接标记。
“找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