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闷骚狼哥又偷偷喝醋了!
顾祈安回头,讨好似的咧嘴笑了笑,然后仰着脑袋,一副“我和狼哥天下第一好”的架势,去舔了舔黑狼的鼻头和嘴巴。
豹最喜欢狼哥了!!!真的!!!
戈尔:哼,收回你看猫的眼神我就信了。
见戈尔眼神柔和,小雪豹舔得更来劲了,毕竟他最是知道——
他狼哥向来宠他,就连咬着他后脖子撒气的力道都轻得不可思议,又怎么可能真的舍得凶他?!
于是,经过小雪豹一阵腻腻歪歪的亲亲舔舔后,喝下一缸醋的戈尔舒坦了,他同样低头,将小雪豹的脸蛋耳朵都舔过一番后,才重新将猎物叼了过来,开始催促小雪豹用餐。
春末到早冬之间的野兔大多数都肥硕多肉,盛春和整个夏季养出来的草足够漫山遍野、繁殖速度极快的野兔养出满身膘,几乎只要看见个成年兔子,就有六七斤的样子。
如果没有猎食者加以遏制野兔的繁殖情况,很快这片山林都会变成兔子的天下,而活跃在贺兰山深处的狼、雪豹、猞猁,以及高空之上的金雕,都变成了维护此地生态稳定的管理者。
毕竟,兔子的繁殖能力实在是太强了。
顾祈安对于野兔的感官还不错,肉质嫩,尤其后腿的位置很有嚼劲,虽然味道不比马鹿、黄羊那么鲜美,但落在小型猎物的名单里,绝对是比野鼠和鱼更好吃的存在。
两个毛茸茸并肩趴在瀑布上方的位置,像是过去的腻歪日常一般,你一口、我一口,相互投喂着彼此,那副相处架势,颇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在小雪豹的有意投喂,以及黑狼效仿之后的反向投喂之下,等一只野兔被吃得只剩下骨架后,两个相互舔着嘴巴的毛茸茸倒也不确定到底是谁吃得更多了。
毕竟肉都是你一口、我一口进肚子的,不管是戈尔还是顾祈安,都常常经历被对方给舔迷糊的愣神样儿,被抓到机会多喂进去几口肉并不是什么难事。
戈尔:可恶,被豹豹舔迷糊了!
小雪豹:可恶,狼哥怎么还学豹呢!
一顿饭解决后,原本湿漉漉的绒毛也被彻底晒干。
尤其动物被太阳晒暖后,总有种温柔又暖融融的味道,靠近闻着叫人特别安心,让壳子里住着人类灵魂的顾祈安一个没忍住,就把脑袋埋在了他狼哥的毛毛里。
唔,香香暖暖,喜欢狼哥的毛毛!
没有鱼腥鱼臭味儿的狼哥,简直太好吸了!
于是,吸狼上瘾的小雪豹直接半个身体都倒在黑狼身上,有赖于戈尔强健壮硕的体魄,他完全可以撑得起来一只亚成年雪豹的重量,甚至还格外绰绰有余——
在身体充当小雪豹的肉垫时,戈尔自己还能抽出空,低头舔舐清理自己的胡须,又在中午用前肢把小雪豹的脑袋扒拉过来,一起按着清洁一遍。
用野兔作为猎物的时候,因为猎物体型相对小巧,再加上有戈尔进行皮肉的撕扯,小雪豹并不会把自己糊得特别脏。
但若是换成了较大体型的猎物,那就不好说了,好几次戈尔甚至能从小豹子的前胸上舔出血腥味儿。
……看得出来,小豹子确实吃得很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