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出两步,弹跳摇晃着的柔软屁股上就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鞭子,疼得她后背都绷直了起来,伴随着“走快点”、“跑起来”的催促声,她只能忍着痛和泪勉强跟上了领头人的步伐。
双手被捆在背后,白发少女只能靠着扭动腰胯才能勉强保持住身体的平衡,身后男人时不时挥鞭抽空气发出的咻咻声响更是让她不敢慢下一点脚步。
屁股上的伤痕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那般猛烈的痛楚,可在雨水的浸染下依旧火辣辣的又疼又痒,如同有蚂蚁在蛰在咬,她好想伸手去摸一摸,可吊住手腕的麻绳毫不留情地断绝了她的念想,同时用又粗又硬的触感嘲笑着她的愚蠢。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像个可怜的落难少女,被这群人带回到藏身的住所囚禁,然后被粗暴地强暴轮奸?
而当他们发现她的处子之身可以无限恢复时,会不会被当成特别的奴隶商品被高价卖掉?
最后,在不知道哪里的肮脏牢笼里,怀上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这结局比在梅塞丝和软软的笼子里当精炼媒介还要凄惨百倍。
她不敢再细想,甚至不敢与这几个人对上视线,只能恐惧又无助地念出祈祷神施以援手的祷文:
“诸神之主,请您降下怜悯,引领我走过坎坷的道路,拯救我这微弱的存在吧……”
穿过林区,抵达一条已枯草遍地的林间小路,一辆极其简易的马拉板车就停靠在路边。
牵绳的男人粗暴地把落难的白发少女推上了车,还没等她坐稳,就把她脖子上的绳索拴在了车头,留给她活动空间也只够让她匍匐跪下。
带着毛刺的湿木板扎得她膝盖生疼,想坐下却又被屁股上的鞭伤刺得坐立不安,维塔诺娃只能用脑袋和肩膀抵着车板勉强找到一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可还没等她立稳,就被紧接着跳上车的家伙推翻在地。
顺着摔身倒下的力量,粗糙的木板刮擦到了敏感的乳尖,还不等她发出惊叫,脖子上紧勒的力量就掐断了她的呼吸。
她挣扎了好一时才终于侧过身来,让自己不至于被脖子上的绳索勒死。
湿透了雨水糊着头发粘在她的眼前,遮蔽着她的视线,她只听到一阵短促的吆喝声,马匹迈开了奔走的蹄步,车身移动了起来。
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
“嗯唔!嗯唔!呜呜啊……”
内心的想法无论多么激烈,最后从嘴巴里发出的也只是谁也听不懂的呻吟。
维塔诺娃·拉尔·卡列利、大主教的小儿女、至高骑士家的二小姐、这些身份都将随着这辆板车的奔驰远去而一点点消失殆尽。
比起在被救赎者庄园里的精炼笼子被永久拘束,这种被一刀一刀割去存在的感觉更加令人绝望。
一只湿滑的手攀上了她嫩滑纤弱的细腿,摸索着一路向上,滑进了幽密的胯下腿间,开始肆意地在紧致又无毛的腿间蚌肉里来回摸搓。
这感觉比软软培育的那些软糯触须要难受千百倍,羞耻与屈辱立刻冲进了心底的最深处,她连忙夹紧双腿想阻止那根手指的侵入,可这反抗旋即就在屁股上遭来了一巴掌。
“夹紧做什么!你这个小骚货,一丝不挂的在外面,不就是在等着男人肏你么?”
白发的脑袋拼命摇转,否认听到的污言秽语。
她宁愿自己是被精炼笼子里的肉须们蹂躏,也不想被眼前这些粗鄙的男人强奸。
男人手指的摸搓动作依旧粗鲁,少女心中的羞屈也在不停地升腾,粗鲁与羞屈交合成一涓涓黏腻的湿润,在肉缝深处逐渐激升起一股麻酥酥的欢愉。
这股欢淫的快感令她无地自容,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居然在这个时候开始贪恋一个陌生男人的调弄,只能胡乱扭动着腰胯想躲开手指的继续侵探,同时祈祷覆在身上的雨水冲去了蜜穴里溢出的爱液。
可那根手指比软软的肉须们还要灵活,温热湿滑的蜜穴无论如何收缩都始终无法挤出那根手指,合着身体的扭动反而激起了更多的欢愉。
“你这湿透了的骚穴还紧吸着我的手指不放呢。”白发少女竭尽全力的掩饰不过是自欺欺人,轻易被揭穿:“看起来一副幼态清纯的模样,实际上早就给人肏过无数次了吧。”
第二根手指也加入了进来,在两片已经湿透了的娇嫩肉瓣间交替扣弄,逐渐深探,寻找着白发少女最敏感的嫩肉部位。
粗大的指尖剥开单薄的皮裹,露出了内部那颗已然挺立的娇嫩红豆,揉搓按压、轻捏挑弄,掀起的强烈刺激顺着穴口传至脊背,直达头顶。
被堵住的嘴巴里不由自主地溢出了一声甜美诱人的气息。
她想咽下这声娇吟,却根本来不得及咽下,只能任由喉咙发出羞耻难当的魅糜之音;她想躲开侵犯的手指,可现在已不是男人的手指纠缠着不放,而是她自己这副贪恋快感刺激的身躯不再听从使唤。
混合了羞辱的快感的浪潮汹涌澎湃,令头脑一片空白,她手足无措,只能感觉到意识在不停沉浮,几乎要溺死在这片快感的凶潮中了。
胸膛里的心跳敲击如鼓点,赤裸的娇躯也随之颤抖。
她要被玩弄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