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登微微叹了口气,无奈笑着摇了摇头。
“曲木为直终必弯,养狼当犬看家难。”
“因为天宝山当初曾是你的地盘,当初你还以礼请我们上山,所以这些年来,即便你屡屡犯下军规,无数次挑战我的底线,我都一再宽纵于你。”
“原本我还幻想,你有朝一日能够脱离匪气,真正成为我们的自家兄弟。”
“但可惜,终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们之间的兄弟情谊,便到此为止了。”
赵天登一边说着,一边缓缓从腰间抽出佩刀。
孟玉豹嘴角微微一抽畜,感受到赵天登身上散发出的杀意,眼中流露出浓浓的凶厉之色。
“赵天登,没想到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的话,要对我这个自家兄弟下此毒手!”
“你想杀我,我便先宰了你!”
“去死吧!”
赵天登的佩刀,刚刚出鞘一半。
孟玉豹却已经从袖口亮出一把匕首,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匕首狠狠刺向赵天登的胸膛。
“孟玉豹!”
“你大胆!”
邱跃龙和祁腾虎脸色一变,下意识冲向前想要阻拦。
然而下一秒,二人便又站定了脚步。
面对孟玉豹的突然袭击,赵天登始终站定在原地,一动未动。
然而,眼看着孟玉豹的匕首,就要触碰到赵天登胸膛的一刹那。
赵天登手中的佩刀,划过一道凌厉的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