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镜镜~我们快去找下个小世界的爸爸吧~】
不知道会是一个怎么样的爸爸呢?崽崽好期待呢~
金阳宗,纪桓仙君正闭目打坐,突然察觉禁地结界被触动,嗖的一下睁开眼睛,飞身而出的同时,手中捏破了传讯符通知各大长老及峰主。
仅仅几个呼吸之间,他便来到了禁地外,可惜竟来晚了一步,一道黑影已经破禁而出,手上正握着宗门至宝——蚀日青玉鼎。
那人身上浓浓的妖气已经泄露了他的身份,纪桓仙君怒喝:“妖孽休走!”祭起法宝就往他身上打去。
可那妖早有防备,运足妖力猛地往前一窜就躲开了,回头哈哈大笑:“本座不过是借你一口小锅而已,纪桓老儿何必如此小器?”
宗门至宝被说成一口小锅,纪桓仙君受不得这般侮辱,嘴里怒骂着追上去:“妖皇景铄!竟敢到我金阳宗撒野,你妖界是想跟修真界开战吗?”
景铄再次闪开他的攻击,顺手向后打出一道妖元:“纪桓老儿,本座可以代表妖界,但你似乎还代表不了修真界吧?建议你召集三宗六派,商讨个百八年有结果了再来说此话,若要开战,本座接着便是。”
言下之意便是他金阳宗还不够分量,纪桓仙君气得几欲吐血:“孽畜大胆!本君之日定要将你打回原形,剥皮拆骨以泄心头之恨!”
“想杀本座?”景铄大笑,“等你追得上再说吧!哈哈——”
一人一妖的速度都极快,就在短短几句对话间,就已到了千里之外,也无怪他如此嚣张,明显可以看到他的速度明显要更快一些。
不一会儿,纪桓仙君就被拉下一大截,眼看就要被甩掉了,妖皇景铄不由得意大笑,可惜应了那句话:乐极伤悲。
前面突然迎头又来了个修士,见到他身上冲天的妖气,立即打出一道真元:“妖孽受死!”
景铄侧身闪过,虽然躲过了这一招,但也被拖住了脚步,很快纪桓仙君追了上来。
见到来的正是金阳宗外出归来的长老,他顿时大喜:“妖皇景铄偷了蚀日青玉鼎,师弟快助我将人拿下!”
景铄暗道一声“倒霉”,不得不以一敌二,跟他们打得不可开交,这还没完,金阳宗众人继续追来,对他形成合围。
一时间天空中各种法术五光乱射,妖皇虽妖力深厚,也难以一敌整个宗门,在废了一长老、两峰主之后,自己也受了不轻的伤。
纪桓仙君见状,顾不得为陨落的同门哀伤,厉声喝道:“他快支持不住了,大家加把劲拿下这孽畜!”
金阳宗众人精神为之一振,战斗力顿时飙升了一成,法术像不要钱一样向妖皇身上倾泄。
庞大的真元汇集在一起,黯淡的天空被一阵白光照亮,刺得大家不由闭了下眼睛,等再睁开的时候,只见方才那处已空空如也,连根毛都没剩下。
众人不由愣怔,片刻之后有人不敢置信地喃喃道:“妖、妖皇被我们消灭了?”
那可是妖皇啊!妖界第一高手就这么简单轻松地死了?怎么感觉跟做梦一样?
“没有!”纪桓仙君面色铁青,“那厮用秘法逃走了。”
金阳宗众人顿时一脸菜色,果然妖皇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们这一晚不但丢了宗门至宝,还损失了一个元婴、两个金丹,敌人却全身而退,简直把老脸都丢尽了。
妖界,池东山秘府,景铄用秘法传送到这里,刚一落地就一个踉跄,面色潮红地捂着胸口咳出一口血来,他随手抹了一把,嘴里骂骂咧咧:“这群老杂毛,下手还真他n的狠。”
幸好他的本命妖法已经练到了第九层,能使用虚空遁术,不然今天恐怕真的要交代在那里了。
但这么一来他也是元气大伤,至少要休养个十年八年才能康复,并且短期内都不能轻易再动用此术,否则伤上加伤,必定伤及根本。
他拿起被金阳宗当做至宝的蚀日青玉鼎,左看右看都没看出哪点厉害了,随手一扔:“不就是个破锅,这次亏大了。”
捂着胸口又呛咳了几声,抬脚走向洞府里面的玉台观调息疗伤,才跨出两步,脚下突然亮起一道微光,随后往外蔓延,在地面上形成密密麻麻的网格,一道无形的气罩升起。
景铄的脸色微变:“阵法。”
“哈哈——”体型壮硕,毛发绯红的妖族从柱子后面走出来,“妖皇陛下没想到吧?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茂勋!”景铄心知不好,面色却还维持着镇定,“你果然有了不臣之心。”
“妖皇的宝座当然是有能者居之,”妖王茂勋脸上没有半点心虚惭愧,神色嚣张地直接承认了,得意大笑,“你自己技不如人,就别怪我自取了。”
“技不如人?靠偷袭吗?”景铄冷哼,“你倒是有几分能耐,竟能在本座身边安插眼线,你许了他们什么好处?”
这处除了他之外,仅有几个心腹之妖才知道,门外设的种种禁制,更是只有自己才知道打开的方法,妖王茂勋会找过来,很明显他的心腹当中出了叛徒。
他一双凌厉的眼睛扫向紧随他之后跟着出来的众妖,却惊讶地发现全都是妖王茂勋的手下,一个熟面孔都没有,那叛徒倒是谨慎,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也不敢出现在自己面前。
“想知道啊?我偏不告诉你,等到了阎王那里自己去问吧!”妖王茂勋嚣张大笑,把手一扬,“动手!送咱们的妖皇陛下上路!”
地上的阵法瞬间光芒大作,妖力山呼海啸一般朝中间的景铄压了过去,他运起妖元周身泛起一层浅红色的罩子,抵挡住了第一波攻击,看上去似乎还挺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