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也待了几日时间,想着回宅子中处理些事情,这段日子,麻烦闫娘照顾了。”
李君言笑道,随手取出一张银票放在闫娘手中:“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公子你这。。。。。。到底是皇城来的公子哥,哪有什么照顾不照顾的?是您照拂小店生意罢了。”
“既然公子要走,老婆子也不拦着,便是有时间随时回来看看,只要公子开口,老婆子定当好生招待。”
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李君言这些日子也算摸清楚了闫娘的底。
只要有钱,你与她说什么都好说。
于是又是几张银票。
看着后者愣在原地,李君言解释道。
“闫娘莫要惊慌,在下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公子说来就是。”
李君言随即指了指身后的屋子,笑道。
“这周姑娘,是在下看上之人,在在下走后,也请闫娘莫要令她令她待客,她若愿意,继续做个清倌人也行,若是不想,可劳烦闫娘就当养着她,月月银钱,在下自会从皇城送来。”
他对云烟楼也有些熟悉。
往常来说,这般清倌人第一次待客之后,便算是破了戒。
日后自然也不会再以清倌人的身份露面,便是与其余的妓子并无不同。
而李君言自始至终都不曾与她发生什么,大家逢场作戏,也不能因此坏了周弦雅的清白才是。
闻言,闫娘倒是露出一副早有预料的表情。
笑了笑。
“我道是何事让公子这般在意,公子放心,当日您可说过看上了周姑娘,这是她的福气,老婆子怎么会让她再行待客?”
“此后一切听公子吩咐就是。”
“那就好,拜托闫娘了,在下告辞。”
李君言相信,自己这些银钱砸下去之后,闫娘多少都会听几分自己的嘱咐。
一时半会自然也不必担心周弦雅了。
随即从画舫离开云烟楼,乘上闫娘早为他准备在岸边的快马,便是回到了那宅邸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