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弦雅一时间会错意,还以为这人打算狮子大开口,问自己在要些什么。
苦笑道:“顾先生,我能告诉你的,也只有那地址,若是顾先生还想问什么,奴家只能说无可奉告。”
“谁与你说这个了?”
李君言皱起眉头。
自己的人皮面具虽然长相凶恶了些,但也不至于这般让人百般忌惮吧?
随后将一袋包裹扔过去。
“里头有衣服,你先换上再说。”
而后转过身,在周弦雅换衣服的档口,沉声道。
“我是说,你出了这般大的事情,就算带着面纱,我都能认出你来,刘威闻如何能认不出?只怕此时早已经在赶往云烟楼的路上了。”
“虽然伤势控制住,可伤痕如今的情况,也没法掩饰。”
这倒是实话,若是给李君言足够的药材,想要遮挡甚至修复这些伤痕,都不是什么难事。
但巧就巧在,他如今既没有时间,也没有药材。
就算是让顾引桥上门拖延,也拖不了多久,按照刘威闻的想法,一定会选择彻底得罪自己。
拖不得了。
话音落下,周弦雅面如死灰。
是了,自己如何忘了这一点?
以刘威闻的性子,定然有所察觉,到时候一番查验,自己是过不去的。。。。。。
但正在她头疼之时,李君言忽然说道。
“算了,送佛送到西,我帮你。”
“先生要如何做?这分明是死局一桩。”
此时就连周弦雅自己都不免有些绝望。
一旦被查出来,自己必死无疑。
唯有立即逃走才是活命的法子。
莫非辛苦经营了这般久,还是要半途而废?
但却不曾察觉,在她思索的功夫,李君言已经提笔写下一份字条,装在锦囊之中,放在周弦雅手中。
“既然你唤我一句先生,我自然有锦囊妙计。”
“若我不曾记错,与你一屋同睡的人,是皇城兵部左侍郎王烈的儿子,王康,我与他也有些关系,你将这个给他,他自然明白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