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此时并未再以敬言称之,而是直呼其字。
李君言回身笑道:“国公莫非觉得哪里不对?”
“自然不对。”
苏靖越想越气,上前一步,与其理论道。
“你先前与我说看老夫敢不敢与你赌一把,如今怎的便是要人护送我先走?”
“这不是小看人是什么?”
“国公,你误会了。。。。。。”
李君言沉声说道。
“有何误会?你不正是此意?”
“不是。。。。。。小子说话或许难听,但还希望国公听着。”
李君言深吸一口气,说道:“国公此时的身体虽然已无大碍,但终究伤病未愈,已然不适合冲锋在前。”
“至于撤离。。。。。。国公莫要恼怒。。。。。。小子的计划之中,你才是最为重要的一环。”
“我等出现在瀚拔城之后的消息,只怕那占不花已经知道。”
“以他设计击败国公的心机,可以看出此人思虑周全,极为谨慎,那既然知道这个消息,国公猜,他会不会知晓我们是从何而来?”
“所以。。。。。。”
听到这里,苏靖哪还不清楚他的意思?
看着前者有些惊愕的神情,李君言笑道:“不错,能绕过前线,直抵此处的,只有一条路,便是堑涯。”
“堑涯之后,直抵内湖,两岸由大周与突厥分别把手,所以那占不花一定会在内湖边缘布置重兵,以待国公。”
李君言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
“等他们将兵力分出,小子便与神机营剩下之人,从内袭击瀚拔城,与外头的秦国公里应外合,将占不花生擒!”
“你。。。。。。”
苏靖惊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李君言竟是如此胆大包天!
以他的估计,瀚拔城内至少还有四五万的兵甲。
那些人惯于骑射。个个彪悍不已。
而李君言,如今竟是想着用手头的二百余人,便要杀入瀚拔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