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知道赵玉刚如今的处境,但若是办不下来,只怕那妾室要失望不已,大概还会怀疑他的本事。
这才不惜放下身段。
可听到后方,肖恒也察觉出了不对劲,皱起眉头问道。
赵玉刚苦笑一声。
“肖节度使,你不是不知道,如今朝堂的情况,可谓是人人自危,这个节骨眼上,就算是老夫,也不好从中运作。”
“毕竟令公子一直在西境,也未曾有功劳傍身。。。。。。”
“所以?”
肖恒微微眯起眼睛。
感觉到这人有些恼怒,赵玉刚连忙话锋一转。
“不过若是肖大人开口,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回转的余地。”
他嘿嘿笑道。
“正巧,老夫刚刚收到消息,桂宁城中,有一狂悖之徒,勾结官府,欺压官吏,袭击臣子,过一段时间便是皇城查验之期,这种事情自然不可姑息,老夫明日正要前往处理,这个功劳,若是贵公子得了。。。。。。”
听到这里,肖恒便是明白了赵玉刚的想法。
老头子想借他的势力撑腰。
他怎么不知道,赵玉刚的儿子,就在桂宁城为官,先前所说被欺压之人,大概就是他。
赵玉刚想要前往处理,又担心名不正言不顺,索性拉着他一起,肖鼎既然要这个功劳,身为父亲,肖恒也必须去才是合情合理。
肖恒有种被人利用的感觉,但他也并未在意,反正交易嘛。
大不了丢点面子。
“好。”
肖恒明白了他的想法之后,便是起身抱拳道。
“明日辰时,宣昭门外,肖某候着,望赵大人记得今日之言。”
“一言为定,老夫自当遵从!”
望着肖恒远去的背影,赵玉刚冷笑一声。
这样一来,那小杂毛还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