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大少的日子过得烦腻了,就想着找些刺激的是吗?
易水无语至极。
但此时也不敢再过分,这些东西表现出来的底蕴,已经不是他这个所谓舵主能吃得住的了。
李君言也没有开口。
对他如今的身家来说,区区几千两银票,他倒是确实不曾放在眼中。
虽然没有收过他人什么礼,但李君言是有自己封地的。
无论是镇国公之位,还是天策上将之位,名下都各自有一片封地。
皆是大周富庶之地,食邑众多。
而且不会随着他辞官消失,只要李君言活着,就能一辈子收着那些供奉。
如今的李君言,就算什么都不做,每个月钱庄都会多出数万两纹银。
加上先前各种功劳的封赏,别看他二十出头的年纪,身家已经是整个大周最厚实的几人之一。
“阁下。。。。。。这个。。。。。。”
易水叹了口气,看来这位大少真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
但这件事也不能这么简单的就过去了。
既然他处理不了,那就让能处理的人来处理。
只见易水忽然一弯腰。
“公子,这件事实在不是在下能定夺的。”
“不如这样,这银票,我等且先收下,公子与我等一同返回,由堂主亲自出面决断。”
“毕竟整个桂宁城,也只有堂主一人能与公子谈论此事,我等保证,在公子谈话之时,无人敢对此地发难。”
“公子意下如何?”
易水极尽谦卑问道。
小心翼翼打量李君言。
但李君言摆了摆手。
好似无所谓一般。
“何处。”
“城东,地下赌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