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在身侧。
随即冷然说道。
“刘作,三十多年行伍,身处抗敌第一线,按理说,确实是该尊敬的。”
说到此处,李君言顿了顿,笑意更为戏谑。
“但入伍三十多年,竟是没有任何大的功劳,算一算时间,你甚至是从开国之前为将的,只要稍稍有些功劳,如今也不会仅仅是个大散关的总兵。”
“哦我忘了,你其实没有功劳,打了几场仗就输了几场,如今坐在这个位置上,只是因为你曾经的上官,是如今二十四臣之一,受了他的提携罢了。”
“五个月前西征之战,你随二国公前往瀚海城参战,兵甲伤亡率是全军最高的一处,打了足足半个多月,要不是有后方援助,手底下的兵都快打没了。”
李君言啧啧的摇着头。
“因为这一场惨败,你的老上官扛不住压力,这才将你调出他的麾下,去往大散关,说是第一防线,其实铁真已经有大概七年时间不曾与我们接触,说来说去就是个闲职给你养老的。”
他的话极为尖锐。
几乎是在用生拉硬扯的方式,将刘作全身上下的所有伤疤撕碎扯开,把里面血淋淋的惨状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刘作听得已然是满脸的漆黑。
他没有想到,李君言竟是将其查的这么干净。
分明是羞辱。
但更难受的是,他没法反驳,因为以在场所有人的身份,他们自然都知道这些事情。
只是一直避而不谈。
可那些人给他面子,李君言不给。
“按理来说,像是你这样的废物,早就该处以兵法了,不过是仰人鼻息才堪堪活下来,找了几块遮羞布的人,你有什么资格好狂妄?”
李君言一刀刺在刘作身前的空地上,冷眼一看。
刘作已然面色阴沉至极。
若非此时还被顾引桥控制着,他大概已经有了杀了李君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