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吩咐!”
“好,既然你有这般决意,此时便可告诉本官,那陈延昭寻你来觉隐寺隐藏,所为何事?”
李君言总算是说到了他最为在意的事情上。
闻言,谢灵君微微思衬,便是开口道。
“说来其实也简单,觉隐寺隶属礼常寺麾下,陈延昭与礼常寺的太常许文,虽然同为黎王部下,但一个深处皇城,一个领兵在外,消息时常有所混沌。”
“为了确保起兵不会出现问题,小人在觉隐寺之中,便是充当二人送信的口,每三日礼常寺都会让人前来收取香火上缴的部分,并给小人传递消息。”
听到此处,李君言微微皱起眉头。
若是这般说的话,倒是也还算说的过去。
只是仍旧有些古怪。
“既然如此,你如何将这件事告知陈延昭?”
“小人在觉隐寺后方养了几只信鸽,等小人确认那消息有用无用之后,便是书写放于信鸽身上,送往北地。”
谢灵君倒是对答如流。
只是这般说的话,李君言心头的疑惑就越发浓厚。
叹了口气,终究是不曾将话说穿。
只是给他再度诊治一番,叮嘱这些药材如何使用之后,便带着顾引桥离开了屋子。
关上门后,外头早已空无一人。
许云锦到底还是有分寸。
在二人进去之时,便已经将四周之人遣散,自己也站在院子外看守。
此时李君言回头看了一眼屋子紧锁的大门。
脸上表情难测。
“莫非是觉得他在说谎?”
这点小动作自然避不开顾引桥的眼睛,后者如此问道。
但李君言摇了摇头。
“不是。”
李君言笃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