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调动纳垢的生命之液,一来这玩意即使是到了他现在的实力都算得上非常珍贵,身旁有个大奶妈自然要利用,二来就是直接在奥尔瑟雅面前用,难免带来一点麻烦。
随着奥尔瑟雅的高级治疗术,复上斯兰达尔的伤口,原本快将他斩成两半的伤口快速弥合,那蔓延的冰霜如同春雪般消散,粉嫩的新肉迅速新生,除了那被鲜血染红的衬衫以外再无其他异样。
奥尔瑟雅看着那道愈合的伤口,稍松了口气,在为斯兰达尔强健的体魄感到惊讶时,那颗早已沉寂许久的心田,涌现丝丝柔和的涟漪。
作为施法的大祭司,她的肉体能力只比普通的木精灵好一些,对于这些来不及反应的攻击,很难做出反应。
如果刚刚不是斯兰达尔舍身为她躲开了这一击,她恐怕早已葬身这不知何处的攻击下了。
“攻击很快,是用的冰刃。”斯兰达尔快速扫视了一圈那平滑的断口,语调快捷地分析,“可能是用冰剑配合冰魔法施展的快速斩击,穿透性很强,树人防御不住。”
“我估计……”他活动了一下新生的手臂,缓缓抬起手中血渴者,那深邃淡漠的眸光,第一次带上了几分忌惮。
“那位冰将军,来了。”
话音一落,面前的树藤屏障,突然再度闪过一抹铮亮剔透的冰光!如同离弦的箭般径直掠向奥尔瑟雅!
斯兰达尔手中血渴者一颤,如同血海般翻涌的怒焰缠绕着锋锐的猩红剑刃迎上了这抹冰光!
“铛——!”
清脆的如同冰晶碎裂般的脆响裹挟着崩碎的血焰与冰霜四处飞溅,斯兰达尔健壮挺拔的身形暴退了数米才堪堪稳住身形,手中的血渴者止不住地响起阵阵颤抖的轻吟。
他平静地扫了一眼持剑的右手,一抹森寒的冰霜,循着握住剑柄的手,在数个呼吸间迅速蔓延布满了他整个臂膀,并在下一瞬绽开密密麻麻的如同蛛网般的裂纹。
“诡异的东西。”斯兰达尔手臂一颤,那蔓延的冰霜伴随着冻裂的碎肉随之崩碎成渣,整条手臂外部的血肉已然被冰霜侵蚀殆尽。
这些冰霜,与其说是冰,不如说更像一群侵蚀血肉的致命毒药,甚至堪比银龙的冰霜吐息。
在接触的瞬间,不管你是否挡下攻击,这些冰霜都会如同附骨之疽般迅速缠上血肉和任何一切可以侵蚀冻结的事物,并在极短的时间内将其冻结,最后崩碎成无数细碎的冰霜。
“有趣,真是,有趣。”一道冰冷如霜,清脆如冰,又带着女王般的霸道与傲慢的冷傲嗓音,从树藤屏障外传来。
奥尔瑟雅端着法杖退到斯兰达尔身旁,柔嫩的素手洒落阵阵温柔的碧绿荧光,复上了斯兰达尔受创的手臂,秋水杏眸带着几分凝重看着身前的树藤屏障。
数十尊树人,回以沉缓的低吼,屏障外震耳欲聋的撞击轰鸣,也渐渐消弭,诺斯卡人嗜血的怒吼,同样如同潮水般散去。
空落的死寂,渐渐在这片前一秒还无比喧闹的战场上开始蔓延,原本就冰冷干燥的空气,在此刻仿佛全数凝结成了森寒的冰霜,阵阵轻微的冰晶触碰的咔响,从四面八方响起。
一缕缕蔓延的冰纹,在奥尔瑟雅和斯兰达尔面前绽开,树人庞大身躯上的鲜嫩枝叶与粗壮古藤,在不知不觉间复上了晨霜般的冰霜。
“咔——”
细密的咔响,突然打断了这片空间的死寂!
那面坚固且蔓延至天际的树藤屏障,突然裂开阵阵雪白的冰纹,密密麻麻的寒霜伴随着一道道冰线在数个呼吸间蔓延至整片屏障。
最终,在一阵不堪重负的脆响中,这面挡住了诺斯卡人攻城锥和投矛厉斧的树藤屏障,在一片晶莹剔透的冰霜中,全数崩碎成了细密的枯藤碎块!
在屏障崩碎的刹那,屏障外的场景,伴随着刺目的亮光,映入眼中。
原本如同潮水般涌来的诺斯卡劫掠者,全数退到了数百米外,没再围攻屏障,那三头冰原猛犸和十数只冰霜巨人,也无比安分地停下了沉重的步伐,温顺的就像一只只驯化的家禽。
这些原本凶戾嗜血的存在,此刻却变得无比安分守己,其中原因,自然出现了一位远比他们要更为残暴无情的存在。
在奥尔瑟雅的视线中,一名如同精美的冰雕般冷艳绝伦的女人,提着一把用冰晶铸就的森寒长剑,那如同纯净的深海冰晶般水蓝剔透的美眸,正饶有兴致地端详着她。
那是一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万年寒冰般气息的女人,她身姿高挑性感,容貌如同冰雕般精致美艳,唇角抿着一道无情的弧度。
她冰蓝色的双瞳犹如一汪冰泉般清澈冰冷,如冰丝般的柔顺长发洒落齐腰,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冰光。
雪白的衬衣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段,勾勒出几分干练和飒爽英气,宛如一朵冰雕的蔷薇,危险而冷艳。
她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并未像其他人般穿着紧身的长裤,那如同凝脂雪玉般莹白剔透的美腿,就这么踩着一双齐膝的雪白鹿皮高跟长筒皮靴,那丰韵紧致的雪白大腿,肆意展露着令人口干舌燥的雪嫩春色。
那如冰晶般剔透莹白的玉手随意地摆弄着一条黑色的直鞭,浑身尽皆透着冷艳御姐的霸道与强势,就如同冷艳且傲慢的女王,令人想臣服于这双高跟长筒皮靴下,被她踩在脚下蹂躏践踏。
领口处的两枚纽扣并未系上,展现出冰莹剔透的雪白肌肤与精致的锁骨,那小半个浑圆的玉球也在衣领之下朦胧隐现。
一枚黑色的精美纹路在那深不见底的白玉沟渠之中若隐若现,一半在精致的锁骨之间,而另一半,则是深入了那高耸挺拔的玉峰之中,让人忍不住想将视线探进去一窥全貌。
冰将军,艾斯德斯。